水流,不斷地從她的頭頂衝下去,那溫熱的水流,如同他的手在撫摸著她。她的身體扭動了,卻發現真的有一雙手在自己的身上遊弋,她猛地睜開眼。
隔著水幕,她看見了他眼中那滿足的笑意,大窘。
“想不想再來一次?”他抬起她的一條腿,環在他的腿上,低聲問道。
“不,我”她拒絕道。
剛剛才做過一次,她那麼痛的,現在又何況,他這麼快就能
也許,是察覺到她的懷疑,他故意把她貼近自己。
啊
她的心裏驚叫。
那個剛剛偃旗息鼓的家夥,怎麼這麼快又要開始
盡管她還沒反應過來,可是她的後背已經貼上那冰涼的牆磚,身體再度被那個硬物刺穿。
浴室的水霧裏,浸透著她低聲的嬌吟,還有他的聲聲喘息,曖昧又迷離。
當她滿身濕乎乎的躺在床上,蘇凡幾乎虛脫,她甚至連眨眼睛的力氣都沒了。
他有些不忍,雖說今天是和她第二次,可幾乎相當於是第一次。第一次就這麼激烈的要了她兩次,她怎麼受得了?
小心拿著毛巾擦幹她的身體,霍漱清給她蓋好被子。
蘇凡,我以為我已經死了,是你讓我又活了過來,而且這麼精神地活著。
他的視線,溫柔地落在她的身上。
她真的好美,而且,她似乎就是為他而生的。那並不是十分豐滿的胸部,他的一隻手可以完全握住。而她的腰,也是他剛好就可以攬過的。最重要的是,她的那個溫柔之地,那麼讓他迷醉,就想在那裏長眠不醒。
他的小女人,他的蘇凡!
霍漱清的臉上,浮現出從未有過的喜悅,盡管他自己看不見,可那種喜悅是從未有過的。
蘇凡這麼睡著,就再也沒能醒過來,一直到了第二天天亮。
一睜眼,她就看到了房間裏的光亮,完全呆住了。
幾點了?怎麼這麼亮?不會是中午吧?
她趕緊找手機去看,可是手摸了半天,什麼都找不見。
這才想起來自己出門的時候沒有帶
出門?
昨夜的記憶,頓時如潮水般湧上她的腦海,身體的那個部位,猛地收縮了兩下。
她往旁邊看去,房間裏卻隻有她一個人。
艱難地爬起身,她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視線掃過這個陌生房間的時候,猛然看見了床頭櫃上放著的一張紙。
習慣性的,她拿起那張紙看,竟然真的是他寫的。
那遒勁有力的字跡,如同他的身體一般。
她的心,又開始胡亂跳動了,雙頰緋紅。
“丫頭,我要乘飛機去北京,早上九點的,先要去辦點事。過幾天我就回來了,好好照霍自己。”
這句話,一個字又一個字在她的腦海裏飛過去,蘇凡捧著那張紙,閉上眼睛笑了。
糟了,幾點了呀!上班要遲到了!
蘇凡趕緊把那張紙條折好,撿起放在床邊椅子上的衣服,拿起桌上的鍾表看了下時間
竟然都九點了!
完了完了!遲到了!
蘇凡趕緊回到自己之前住的那個房間,洗漱一遍,離開了那個房子。
坐在出租車上,蘇凡聽著廣播裏播報的本地新聞,講著霍漱清市長昨天的安全生產大檢查動員大會。她的腦子裏,卻浮現出昨夜的情形。
昨夜的霍漱清,熱情又溫柔,和他平日那儒雅的形象完全不同。她從未想過他會那麼,那麼厲害,讓她那麼的快樂。
是呀,那件事真的好快樂!
“年年都檢查,煤礦年年都出事,唉,隻不過是又多了一次收錢的機會!”司機說道。
“新官上任,總要找個機會創收,不檢查怎麼收錢?”坐在副駕駛位和蘇凡拚車的男乘客說道。
蘇凡的思緒被他們的話題拉回。
“霍市長,可能,不是那麼想的吧!”她開口道。
司機和男乘客都通過後視鏡看了蘇凡一眼,笑了,男乘客道:“天下烏鴉一般黑,當官到那種程度的人,有幾個是真正想著老百姓的?”
“那也不一定,也許就有”蘇凡辯解道。
“但願吧!反正啊,這位霍市長上任以來,真是沒看到他做什麼事實,房價還是漲,物價還是那麼高,交通也這麼堵。”男乘客道。
蘇凡,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不記得霍漱清是什麼時候走的,昨晚後來也一直迷迷糊糊的,可她依舊感覺到有人抱著自己,那個人,就是霍漱清。那份擁抱,讓她覺得無比安心無比欣慰。
“也許,等時間長了,會有改觀吧!”蘇凡想起霍漱清那熬夜工作的樣子,說道。
她是願意相信霍漱清的,不管別人怎麼想。
到了自己的住處,蘇凡趕緊換了一身衣服,拿上包包手機出門打車。昨天剛剛在同事麵前做那件事以正視聽,今天上班就遲到,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趕到辦公室,蘇凡趕緊投入了工作,發現沒有人注意到她的遲到,又或許是她遲到沒有影響到什麼事情,這讓她鬆了口氣,卻也暗自下定決心,今後絕對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
這兩天,霍漱清去了北京,也許是因為和他的關係親近了許多,蘇凡漸漸發現自己開始有了期待,期待和他通話,期待和他見麵。明明這樣做是不對的,可她想不了那麼多,隻是一廂情願地等待著他。
對於霍漱清來說,此次北京之行堪稱重大突破。那份被江寧省委常委會重批的文章,竟然在中央得到了肯定,並成為了改變宣傳機構工作作風先行先試的一份優秀報告,在內刊上獲得了重新發表的機會。江寧省宣傳部得到通知,緊急將本省學習實踐的情況總結起來,揉進文章當中。因此,江寧省成為了第一批試點省份,他們在前期取得的成績,贏得了中央的科肯定和表揚。張春年在會議上做了發言,霍漱清被中央首長點名表揚,這讓覃春明誌得滿滿。
省裏很快就得到了相關情況的通報,當大家得知霍漱清的文章又鹹魚翻身的時候,那份震驚,可想而知。這才意識到,覃春明原來根本就沒有放棄,也沒有認輸,他是在找一切機會為霍漱清鋪路。
蘇凡自然是不知道這些的,霍漱清剛走的兩天也沒有和她聯絡,盡管她猜想他可能是工作太忙,可是內心裏難免有一種空虛感。霍漱清的確是很忙,除了開會,還要跟著覃春明拜會各路“神仙”。而且,既然是來了北京,就要和孫蔓見個麵,不管出於什麼理由,都必須見麵。
孫蔓的住處,是多年前霍漱清在北京買的一處公寓樓,地段好,距離單位也比較近。蘇凡並不知道霍漱清在北京做了什麼見了什麼人,肯定就不知道他和孫蔓之間的事。
接到霍漱清電話的孫蔓大吃一驚,她沒想到霍漱清來了北京會想著見她一麵,而她更加不知道的是,這一麵,還是覃春明提起來讓霍漱清見的。夫妻分居已經是事實,省裏對霍漱清的議論很多,要是傳出去霍漱清來了北京卻不和妻子見麵,那可就不好了。
周三下午,霍漱清給孫蔓打電話,說是晚上會過去她那邊,孫蔓大驚。
“你,過來,住?”孫蔓問。
既然是出差,那就不需要住家裏吧,孫蔓心想。
“不了,我過去看看,沒帶鑰匙,你幾點會回去?”霍漱清問。
“要到九點以後了。你要是沒事的話,就等會兒。”孫蔓道。
九點以後過去,還能待多久?霍漱清並沒有在意,就掛了電話。
孫蔓愣愣地坐在那裏,木然地盯著電腦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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