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發起挑戰,你一個下人也配跟我發起挑戰,你是在開玩笑嗎”當戰弘澤聽說趙權要向他發起挑戰後,臉上斥滿了嘲諷的味道,在他看來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在作死,他是誰,他可是戰弘澤,在戰家中年一代不說佼佼者那也算是出類拔萃。
況且他修煉多久了,這個年輕人才修煉多久,真是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果然不愧是趙權的手下,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垃圾。”
“趙權狂妄自大不知死活,你竟然也不顧尊卑妄自尊大的向我挑戰,你是沒死過嗎螻蟻”很高傲,很狂妄,在他眼中看來,麵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不知死活的螻蟻。
別說是這個年輕人了,他相信就是趙權來了,都不敢當著他的麵這樣大放厥詞在戰弘澤憤怒惱火的時候,他的那些追隨者們也發出了嗤聲嘲諷
“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還敢跟二爺發起挑戰,你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哎呦,這可真是個天大的笑話,我好像聽見一隻兔子蹦躂蹦躂的來到獅子麵前,然後掐著腰指著獅子,狂妄的叫囂著要跟獅子單挑,這簡直是太好笑了”
“真是無知者無畏啊,竟然還要跟二爺發起挑戰,小子,你才修煉了幾天呐跟你這麼說吧,你爹娘還造你的時候,二爺就已經遠超你如今的修為了,竟然還敢跟二爺挑戰,切”各種嘲諷的聲音此起彼伏,沒有一個人看好趙權。
旁邊戰輕舞那張俏臉上帶起了愁容,她覺得二叔真是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
趙權就沒占他們戰家丁點便宜,反倒還竭力的幫助自己,二叔卻有一種理所當然應當應份的表現。
很生氣,可也沒有辦法,她也希望趙權能夠在隱藏身份的狀況下教訓教訓二叔,但問題是戰弘澤修為真的不弱,趙權即便已經很強了可那也是針對年輕一代而來,對上二叔戰輕舞擔心趙權吃虧,於是拿眼神向趙權示意,示意趙權不要跟戰弘澤比試。
而旁邊,同來的戰輕舞的四叔戰弘盛則開口了,開口的話卻是對戰弘澤說的。
“二哥,你今天有點過了,趙權沒來肯定有沒來的道理,再說了他也不欠咱們什麼,人家憑什麼要來接咱們依我看今天這事就算了,你就別計較了。”在跟戰弘澤說完後,戰弘盛又望向了趙權,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
“年輕修士,你呢也別生氣,我這二哥也沒別的意思,他這人就是心直口快,沒”這邊戰弘盛正在跟趙權說著好話打著圓場呢,那邊戰弘澤就毫不留情的打斷了。
“什麼我沒別的意思,我不用你替我掩飾,我就看趙權不爽,什麼東西,真當自己是個煉器師就了不起了狗屁,在我這他什麼東西都算不上。真要是惹惱了我,我就要輕舞離開他”在戰弘盛說完這話後,趙權扭頭望向了旁邊的戰輕舞。
他盡管沒開口,但是意思卻很明確你覺得現在這樣我還有必要停手嗎當然沒必須,因為剛才戰弘澤的話讓戰輕舞心裏也是充斥著怒火。
她當時就寒著臉望向了戰弘澤,
“二叔,嫁不嫁趙權是我的事情,跟戰家無關,跟你更無關”這話一出口,就等同於當中扇了戰弘澤一個大耳刮子,讓他臉上相當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