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直至此刻她才發現,那傷口根本就不能愈合,而且不單是不能愈合,甚至還在繼續擴散她當時就急眼了,
“怎麼會這樣啊,怎麼還會擴散,它都死了”
“老鼠死了,它留在你身上的疫情病毒又沒死,當然會擴散,能收拾掉嗎”關山月赧然的搖頭,這事她還真收拾不掉,剛才拿靈力試過了,因此隻能找趙權幫忙,可剛才人家趙權好心幫忙,她因為害羞給拒絕了,這會兒再開口求助好尷尬呀不過趙權是個很貼心的人,並沒有讓她主動開口,而是將她掰轉過身,更是幫她把上衣脫掉。
關山月好羞,臉上滾燙滾燙的,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脫衣服,哪怕是後背也很羞人。
不過正在她感覺到羞人的時候,身後卻突然傳來趙權的大喊聲,
“我去,嚇死我了”這一聲大喊嚇了關山月一跳,趕緊回轉過身到處看,可什麼都沒看到,再問趙權是什麼,卻發現趙權正盯視著她身前,而且眼神中斥滿了曖昧的味道。
關山月當時就明白了,趙權這是在故意引她轉身的。她當時就羞到不行不行的,更是氣惱的轉過身直跺腳,
“哎呀,你這人怎麼這樣,無賴你”趙權撇撇嘴,
“看看嘛,不讓動還不讓看了,你去遊泳館時不也穿的差不多嘛”關山月想想,好像還真差不多,可就是、就是不得勁兒嘛,被人當麵看那裏,多羞人,哪怕還穿著那個也羞人,不過更羞人的顯然還在後麵,
“黑色蕾絲的挺帶勁,透肉後就更帶勁了。”這話傳進耳朵裏,關山月羞的想挖個窟窿鑽進地裏去。
好在趙權隨後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將手掌觸碰到了她的後背上。當然,她也很清楚這不是耍流氓,而是在幫她治療。
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大概十幾分鍾後,趙權終於收手了。關山月試著運轉了下靈力,挺順利的,顯然是完全愈合了,沒有任何問題。
不過就在她準備向趙權表示感謝的時候,身後的背帶卻啪的一下子打在了她光滑玉背上,更客氣的是隨後趙權還說了一句,
“這根皮筋彈性不錯,你這衣服啥時候不要了給我留著啊,我做個彈弓半夜去打你家玻璃。”關山月才不答應呢,羞也羞死了,哪有這樣的,臭流氓可偏偏還跟臭流氓道謝,誰讓剛才臭流氓給她把傷治好了呢穿好衣服後,關山月向趙權表示道謝,
“謝謝啊”趙權擺擺手,非常謙遜的說道
“不算什麼,我也就是個廢物再回收而已,不用謝我。”關山月大羞,她哪有謝這個,她也根本不會把穿完的那個給趙權好嗎真無賴又撩了關山月幾句,隨後趙權就再度陷入到修煉當中。
望著修煉中的趙權,關山月心裏還是有幾分愧疚的。原本讓趙權動手的話,可能一秒鍾就解決那隻老鼠了,都不怎麼耽誤趙權繼續修煉。
現在可倒好,給她治傷花了十多分鍾還耗費了靈力,本想著省點時間,結果反倒耽誤更多。
隻是在趙權修煉完她說起這點後,趙權卻表示沒什麼。
“誰還不得曆練下了,這不是事,不用放在心裏,現在咱們走吧,繼續前進”在趙權的招呼下,兩人繼續上路,往靈脈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