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三大,出現在馬坤辦公室裏的人竟然是婁三大,這讓趙權很是無解。
他都不知道,婁三大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馬坤還會把他帶進辦公室。不過隨後,馬坤做出了相應的解釋。“這位婁先生以前是咱們拳場的vip客戶,所以他有點事情想要問問你。”
話說完,馬坤就站到了旁側,看起來就像是個中間人的位置,左右不幫的那種。在馬坤說完後,婁三大就起身來到了趙權的麵前,滿臉獰笑。“你不是牛壁嗎?你不是能跑嗎?再跑啊?”
“在我麵前,你就是個下等生物,你就跟蒼蠅和蛆蟲沒什麼區別!”
“竟然還敢跑,竟然還敢得罪我,你麻痹的,你算根什麼幾把毛!”
婁三大罵的相當不客氣,甚至在罵人的時候,他的手指還在趙權胸膛上戳來戳去的。但自始至終,馬坤都站在那老神自在,顯然覺得這不是個事。下民,就該有下民的覺悟,被上民欺負是天經地義的,哪怕那個下民是個廢物。隨後,婁三大更是抬起腿了,一腳揣在了趙權身上。以他的那二兩力氣,這一腳當然沒有什麼威力,但是卻挺惡心人的,尤其是留下的腳印。如果換個沒人的地方,別說留下腳印了,趙權連讓婁三大出腳的機會都不會,就嘎嘣一下扭斷他的脖子,埋了拉倒,但在這裏顯然不行。站在中間位置的馬坤擺明了不會管閑事,這也就意味著趙權如果動手的話,馬坤不會對他有任何幫助,倒是不需要他幫忙打人,但最起碼把收拾婁三大的事情抗下。這件事情很難嗎?至少在趙權看來並不難,他為老板創造足夠多的利益,老板就得為他付出足夠多的誠意,如果老板隻管剝削人為他創造利益,卻對其他事情不管不顧。就像是馬坤眼下做的這樣,甚至還主動把婁三大給帶到辦公室,收拾自己。這樣的老板,想要讓人留給他忠心,死去吧!又挨了兩腳後,婁三大這才問到趙權,“趕緊告訴老子,你把胡豔菲藏到哪去了。”
趙權才不會告訴婁三大胡豔菲在哪,這事是絕對不會說的。但是婁三大卻偏問,而且還必須要讓趙權說出口,隨即更是掄起了巴掌。隻不過巴掌卻沒有扇中,讓趙權躲了過去。“你馬勒戈壁的,竟然還敢躲?老子特麼的打死你個狗東西!”
婁三大當時就怒不可遏,朝著椅子來如同混混打架那樣就要砸趙權。而這個時候的馬坤,依舊站在那無動於衷,任事情繼續發展下去。在他看來,就是個下民而已,被砸是應當應份的,階級人士的特權不能破。誰讓趙權是個下民呢,該受的就受著吧!但就在這時候,忽地有人闖了進來,然後對馬坤喊道:“老板,不好了,出事了!”
馬坤當時為之一愣,“出什麼事了?”
“白森跑了,白森跑去了別的拳場,看起來他叛變了,想要加入別的拳場!”
當聽到這話後,馬坤頓時怒不可遏,“混賬,特麼的簡直是大混賬!”
“老子供他吃供他喝,現在竟然跑去了別的拳場,簡直就是白眼狼,草!”
馬坤當即就帶上手下離開了,至於趙權,他根本不在乎。還是那句話,無非被婁三大打一頓而已,這都是下民‘應得’的。對於白森叛逃的事情,趙權覺得這還真是應該的。就衝馬坤對待手下拳手的這份冰涼心思吧,有幾個不會跑的。要不是惦記著迅速提升身份,他這會兒都想要跑了。而這個時候,婁三大再度拎起了凳子,重新砸向了趙權。可就在隨後,‘砰’的一拳爆起,然後婁三大手中的凳子就徹底化為碎片崩開。甚至其中一塊碎片還插進了婁三大的腮上,讓鮮血瞬間潺潺。看到著暴力的一幕,感受著臉上的痛楚,趙權望向了婁三大。“我不動你,不是因為我不敢,隻是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