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評論為社會的渣滓、乞丐,這讓趙清風哭笑不得。
他問趙權,“你看我像嗎?”
趙權鄭重點頭,“挺像的。”
眼瞅著趙清風要踹人,趙權趕緊補充道:“我也是!”
趙清風這才收腳,沒再往趙權的屁股上蓋章。
不過他腳收住了,孫梓淇的那張小毒嘴卻沒有歇班的意思。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還知道自己是垃圾。既然知道自己是個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的垃圾,那還不趕緊滾?留在這裏我看著你就惡心!”
趙權回道:“懷孕得治,要不就隻能生了。”
孫梓淇遠沒想到這隻垃圾敢還口,當時就怒了,“你特麼說誰懷孕呢,我是看到你這隻垃圾惡心,是你的垃圾模樣垃圾衣服讓我感覺到惡心,我的耳朵聽到你說話都想嘔吐!”
趙權又賤兮兮的回道:“那就是你耳朵也懷孕了。”
孫梓淇氣的直蹦高,在自己家裏,竟然還被別人給懟了。
她又跳著腳的罵罵咧咧,各種髒話狂噴亂吐,好在不涉及父母,所以趙權也懶得生氣。
趙清風也隻是笑眯眯的聽著,根本不跟這種小屁孩計較。
被螞蟻撞了下腳丫子就死氣掰咧的要蹦高把人給弄死,這也太跌分了,他可是族長。
爺孫倆都不說話,孫梓淇罵的是舒暢了。
隻不過稍後孫叔道從屋裏走了出來,怒氣衝衝的責問孫梓淇,“混賬,簡直是越來越過分,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小時候我就是這麼教你的,上學時你老師就是這麼教你的?!”
孫梓淇卻是不以為意,“待客之道就是給客人用的,他們算個屁的客人,他們倆頂多算是倆化了妝的叫花子,裝的沒那麼窮而已。上門純粹是為蹭飯的,要不就是借錢。”
孫叔道實在不知該訓些什麼了,可打又舍不得動手。
要是舍得動手的話,何至於把孫女慣成今天這種地步。
望著一轉身就往屋裏去的孫梓淇,孫叔道實在是無奈,隻能腆著老臉繼續道歉。
趙清風不以為意,趙權就更不當孫梓淇是回事了,倆人皆表示沒有什麼。
又在客廳裏聊了半個來小時後,集團旗下的酒店把食物給送了過來。
很精致,又是奧爾良大蝦又是深海鱘魚的,都是些上檔次的飯菜。
當然了,這個檔次也是相對普通來百姓來說的,對孫叔道的身份還是有些距離。
趙權能想到原因,這肯定是孫叔道怕擔心聲菜太好,傷了他們這對爺孫的自尊心。
這樣一來,他就可以說一句‘家常菜,照顧不周’之類的來維護倆人自尊。
事實上,孫政道隨後確實也說了一句,顯得非常客套。
端起酒杯,孫叔道向趙清風碰了下杯子,趙權之前表示不喝酒,所以老哥們兒走了一個。
“大男人不喝酒,你還叫個男人嗎?”
同在桌上,孫梓淇還真是半會兒都不偷閑,得空就懟。
趙權跟趙清風,倆人始終笑眯眯的,什麼話也說。
可他們的這種表現卻讓孫梓淇更加的為所欲為,狂傲無邊。
“這是從奧爾良空運過來的大蝦,趕緊吃吧,你這臭叫花子上門不就想吃頓好的嗎?趕緊吃,吃完了就快點滾蛋,滾的越遠越好,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