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初搖了搖頭,他對離魂並不了解,無法猜測離魂的心思。
白雲汐一個激動,“我要去鬼村。”她滿懷期待的看著蕭墨初,無論如何,她都要把鳴翠救出來。
蕭墨初眸子一沉,“汐兒,此事我們需要從長計議。離魂的錦囊還在我們手上,他這麼在乎這個錦囊,還會回來的,而這個錦囊,就會成為我們談判的籌碼。”
白雲汐果斷的將錦囊交給了蕭墨初,“這個錦囊放你這,你會功夫,而我,離魂若是知道這個錦囊在我這裏,隨時都可以拿回去,我卻沒有半點抵抗之力。”她將救鳴翠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這個錦囊之上,對錦囊裏的這個人也有了好奇之心。
蕭墨初沒有拒絕,接過錦囊之後小心翼翼的放在胸口位置。
兩人手拉著手,默默的回到了王府。
接連幾日,蕭墨初留宿清秋苑,整個九王府炸開了鍋,前些天謠傳的九王妃失寵的那些流言,鋪天蓋地的變成了側王妃失寵。
接連好幾日,夏嫣然再也沒來過清秋苑,而白雲汐為了圖個安靜,自然也不願自找麻煩。兩人井水不犯河水,日子過得倒也踏實。
白雲汐日夜勤練功夫,一個月後,有了很明顯的突飛猛進。
隨著她的功夫越發熟練,琴技也更是了得,無人的時候便拿著玲瓏琴取後山的竹林彈奏,常常一去就是一整天。
半個月後,蕭墨初開始了正常的早朝,每日天色微亮,他便已去早朝,而白雲汐醒來的時候,身旁早已空空如也。
白雲汐的氣色越來越發,麵色紅潤,更是明豔動人了幾分。
她一連半個月沒有離開過王府,卻一直不曾放棄尋找鳴翠的下落,而蕭墨初也一直暗中派人尋找小鬧。
直到有一天,白雲汐在月開的陪同下,再次前往雲府的時候,這才發現大事不妙。
雲府的門大開著,當白雲汐踏進雲府的一瞬間,心跳得很快,有一種極強的預感。
她扯著嗓子大吼了兩聲,“春花秋月?春花秋月?你們在嗎?”
偌大一個庭院裏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息。
庭院裏早已落滿枯黃的樹葉,見此場景,像是許久沒人打掃的緣故,可依白雲汐對春花秋月的了解,她們絕不會讓雲府雜亂不堪。
白雲汐和月開飛奔進屋子裏,直奔春花秋月的房間,房間的門大開著,然而房間裏空無一人。
白雲汐身後摸了一下房間裏的桌子,桌子上有積灰,由此可見,春花秋月離開至少十天以上。
她鳳眸一緊,“月開,你知道她們去了哪裏?”
月開一臉懵,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白雲汐急了,“那她們會去了哪裏?”
春花秋月有傷在身,會去了哪裏?
白雲汐眸子一亮,直接奔向對麵的那座宅子。
宅子裏空蕩蕩的,早就沒人居住,比雲府更是衰敗了幾分。
月開仔細回想了一番,他也整整半個月的時間沒有來過雲府,沒有見過春花秋月,突然有些悔恨,倘若他能留心一下春花秋月的,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月開跪在了地上,懊惱道:“是屬下失職,請王妃責罰!”
白雲汐連忙將月開從地方扶起,“現在不是責罰的時候,務必盡快找到春花秋月。”
白雲汐的腦袋飛速運轉著,那日離開之際,她對春花秋月下達的最後一個命令就是監視這座宅子,可這座宅子已經廢棄。
這些日子春花秋月並未主動上報過任何事情,倘若她們有任何發現,都會先通知月開。難道……
白雲汐心中拂過一絲不好的念頭,隻希望春花秋月平安無事,萬萬不要被離魂這個魔頭劫走。
“回府!”白雲汐果斷的回到了王府,她讓月開暗中調集人馬,準備再次進攻鬼村。倘若鳴翠和春花秋月真的被離魂劫走,她這次必定要踏平鬼村。
蕭墨初回府的時候,已是下午,白雲汐屏退了春兒和冬兒,正在屋子裏收拾東西,蕭墨初從身後環住她的腰身,下頜抵在她的右肩上,粗重的呼吸讓白雲汐耳邊有些滾燙。
“墨!”白雲汐轉過身,還沒來得及開口,蕭墨初捧起她的臉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蜻蜓一吻,隨即右手一攬,再次將白雲汐緊緊擁入懷中。
“什麼都不用說,什麼都不要問,就讓我靜靜抱著你,一會就好。一會就夠了。”蕭墨初溫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眉梢卻潛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
白雲汐沒有動,反手緊緊抱住了蕭墨初的腰身,她貪念著這個懷抱,貪念著這個熟悉的胸膛。甚至有些無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