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妃下葬後,一切都歸於平靜。
前幾日離開的白玉堂和雪鷹此刻正在蘆花蕩上泛舟,顯得十分愜意。
“啊——好清閑啊,難得有這麼清閑的日子。”雪鷹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說。
“我……還能叫你萱兒嗎?”坐在旁邊的白玉堂不敢確定的問。
“當然,從今往後我也要隱姓埋名,畢竟我是個已經下葬的人。既然五哥喜歡,那我就叫趙萱兒如何?”萱兒轉頭笑著說。
“好。”白玉堂溫潤的笑著。
萱兒眼珠子一轉,側了側身,將手伸進水裏,猛的朝白玉堂身上灑去。
“呀,你這丫頭,真調皮。”白玉堂拍了拍衣服,無奈的說。
小船慢慢的飄著,過了一會兒,飄到了岸邊,二人便上了岸,回到盧家莊。
飯桌上,盧芳看著二人看了半天,最後忍不住開口:“老五啊,你和萱兒姑娘的婚事什麼時候定啊。”
隻聽噗一聲,萱兒轉回頭,猛烈的咳嗽起來,白玉堂急忙拍拍她的後背給她順氣。
“我們不急的。”白玉堂給萱兒解了圍。
“什麼不急,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說說你都多大了,還說不急?”盧芳恨鐵不成的說。
於是好端端的午飯就在逼婚的氣氛裏度過,讓萱兒尷尬不已。
終於挨過了這午飯時間。
二人立馬開溜,上午坐著船遊玩,下午自然是準備上山看看。
走到半路上,萱兒看見了一個寺廟,於是拽著白玉堂就要往過走。
白玉堂表情嚴肅,一把拉住她:“等等。”
“嗯?怎麼了,不能進去嗎?”萱兒對於白玉堂嚴肅的表情有些不解。
“這裏是姻緣寺,來這裏的都是即將成親的男女,你想好了嗎。”白玉堂難得這麼認真,但眼神裏仍有一絲期待。
知道了這層緣故,萱兒微笑著拉起白玉堂的大手,柔聲說:“我們走吧。”
雖然二人都不信佛,但是為了求個吉利,所以學著其他人對月老的神像三叩九拜。
旁邊的老僧忽然抬頭,看見了二人,於是叫小僧去請二人到後麵的禪房。
“阿彌陀佛,施主,不知老衲是否可以與這位女施主單獨談談。”老僧很客氣的問白玉堂。
雖然白玉堂有些奇怪,但是麵對這位德高望重的老僧,他還是點點頭。
裏間,老僧嚴肅的問:“姑娘決定要留在此地了嗎?”
萱兒警惕的看了他一眼:“高僧此言何意?”
“姑娘乃是富貴之命,而且姑娘一半是來自於另外一個世界,不知老衲說的可對?”老僧自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