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力讓她的臉乏起淡淡的紅暈,更加的勾人。
那男人呆滯的看著她,真他娘的好看,阿鍾怎麼還沒會來,回來就可以嚐嚐這女人的味道了,慢慢的走近秦薇,粗糙的大手在秦薇臉上摸了一把,好滑好嫩。
秦薇被他粗厲的手摸在臉上,惡心的要命,貝齒死命的咬在唇瓣上,疼痛讓她有了一絲清明。
“大哥,你為什麼抓我?”
“我也不知道?”男人被秦薇的笑容弄的晃神,撓了撓頭發,笑的有點傻。
“大哥,你能把我手上的繩子解嗎?”忍著身上的難受,揚起一抹甜甜的笑,媽的,是誰這樣恨她,找人綁架她,還給她下藥,難道是她?
自己若是失身了還怎麼麵對阿皓,不可以,一定要想辦法逃掉。
“好。”男人被她甜甜的笑迷的心開怒放,上前為她解繩子。
“大傻,你在幹嘛?”一道厲聲喝住了他,叫大傻還是挺配他的。
“她讓我解開繩子。”看到阿鍾他還是有些敬畏的,不笑的臉上傻氣也隨之笑失了。
阿鍾手裏提著啤酒和一些麵包,放在用磚頭擺成的桌子上。才慢慢的走近秦薇,瘦高的身軀,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很漂亮的女人,與別的濃妝豔抹的女人不一樣,潮紅的臉蛋乏著迷人的魅惑。阿鍾的喉結滑動咽了一口口水,細長的手指就要摸到她的臉頰上。
“大哥,我想上廁所,真的很急。”看著就要摸到臉上的手,急急的開口。
“諒你也跑不了。”阿鍾爽快的給她解開了繩子,被他的手碰到,絲絲涼氣,讓她燥熱的身體竟感到舒服。
忍著身體的難受,艱難的揉揉被捆麻的手腳,一定要快跑掉,不知被下了什麼藥,竟然這麼厲害,心裏對那阿鍾惡心的要死,對他的觸碰竟然感到舒服,寧願死了也不要被他們碰到分毫。
好熱,秦薇咬緊唇瓣痛的她清醒了些,才不至於忍不住的去脫衣服,燥熱的同時身下一股熱流湧出,還好穿了黑色的的褲子,髒了也看不到。
“大哥,我的包呢?”希望還在,衛生巾還在包裏呢。
“上廁所要什麼包?”阿鍾想笑,這女人是想要找電話吧。
“我……我要衛生巾。”秦薇忍得難受,說話也不利索了。
阿鍾在大傻的手裏接過包,把她的手機和錢包拿出來,把包遞給她。
秦薇接過包出了門口,看著眼前的荒山野草,難怪阿鍾看她出來也不跟著,原來跟本不擔心她跑掉。
身體的燥熱越來越厲害,腳步輕浮跌跌撞撞的找了一個隱秘的地方換了衛生巾,山上的涼風吹在屁股上,很舒服,心裏掙紮著要再涼快一會真的熱的好難受,可是此時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穿好褲子,一陣燥湧上,貝齒用力咬的唇瓣出血,壓下了一絲燥熱。山上除了剛剛的破房,就是半人高的野草和樹木。
秦薇跑的荒不擇路,一心隻想跑,越遠越好,不能被他們找到。
阿鍾看著手機屏幕上“薇兒的阿皓”,嘴角勾起,現在的年輕人存個名,還搞得這麼幼稚,細長的手把手機的電池卸掉,扔在一邊。
“阿鍾,電話。”大傻爸電話遞給他。
“喂。”
“錢已經打你帳戶裏了,你辦完事,最好走的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