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個人例外,他徑直的向前走去,這回,他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露出了本來的麵目,每個人看到這個人,都露出了一副驚詫不已的目光,當這個人徑直走進產房內的時候,竟然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也沒有一個人攔截!
因為,這個人就是我。
章慕晴躺在床上,醫生已經將孩子給包裹好了,放在邊上的一張小床上,章慕晴看著孩子,眼睛怔怔出神,"高宇,要是你在這裏多好!"
看到章慕晴的眼淚在眼珠子裏打轉,我心疼不已,直接走到她的身邊,跪下來讓我的臉與她更貼近,輕聲道:"慕晴,我來了!"
章慕晴一驚,轉首看向了我,然後一激動,將我給抱在了懷裏,她啜泣了起來,真的,此時無聲勝有聲。有太多的話,都在我們的擁抱之中。
外麵終究刹不住的轟動了起來,整個醫院要沸騰了。
然而,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這病房裏麵,還有幾個人,胡燕青、馬靜、歐陽紅雪,還有白素、兔子,她們都與我有很深的牽連,此刻,卻是無聲的落下了淚水。
見我和章慕晴親昵,幾個美女依依不舍,目光幾乎是盯在我的身上離開了這裏。
她們好似跟外麵說了什麼,外麵沒有了動靜,人好像都走在,但是我能夠感覺到,這整個醫院的周遭都沸騰了。
"高宇,我給我們的女兒起了名字,高夏雯,雯寓意是天上的雲彩,而夏是你我相識的季節,你覺得怎麼樣?"章慕晴對我道,末了,她還補充了句,"其實,不管你在不在,你都是我心頭的一片雲彩!"
"不錯,慕晴,還是你有文化,要我就想不出這寓意來!"我應聲道,我知道這名字肯定是章慕晴之前想到的,這證明,她一直把我給放在心頭上。
這已經不單單是感動這麼一回事了,而是溫暖,一種徹骨的溫暖。
當章慕晴的眼神看到我們的兒子的麵上時。我已經明白了她是什麼意思,開口道:"一路曲曲折折,有了今天,我也算是有了成就,但我沒有忘記,我認識你的時候我是什麼樣子,慕晴,謝謝你,可以說。沒有你,就沒有我的拚搏,也就沒有我的今天和我們的現在。"
我這麼一說,章慕晴的麵上會心一笑,有愛情的甜蜜,也有母性的光輝。
"既然如此,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我們的兒子,就叫做高青帝吧!"我對章慕晴道。
這既是我給自己的兒子起名,又是對章慕晴的承諾,一生的承諾,一生的守候。
章慕晴自然很是高興,我讓她好生休息,而我走出了這裏,到了外麵,外麵早就擠的黑壓壓的,我在台階上。看著下麵一張有一張神往而又崇拜的麵龐,隻說了一句話,"一萬年太久,我們隻爭朝夕!"
"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
"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
"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
三聲齊聲的呐喊,仿似要把醫院都給震壞了,仿似要讓整個京城,整個中國,整個世界都聽到我們的聲音,而凝聚在裏麵的,是我們流動的熱血,我們迸發的豪情。
隨後,我又跟我的父母見麵了一下,敘說了當天的一係列事情。
至此,我知道,白委員已經被國家剝職。並判處死刑!當然,這是名義上的,其實白委員早就死了。
而另外的結果就是,光頭黨遭到重創,藏地組織潰散,聖殿潰散,日本政府的人铩羽而歸,和勝會潰敗,還被製服製裁,他們中死的死,傷的傷,好不淒慘。
當然,我們這一麵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但是最終的結果,要比對方來的體麵多了,死去之人都得到了撫恤,即便是我之前"死了",我的英雄會也是鐵桶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