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替她出頭,而且後麵的傅七寶也更精了,每次打她都不打臉,全都在隱秘的對方,而且皮肉上連一點淤青都沒留下。
吃到了苦頭,雲想容終於還是可恥的屈服了,讓白袍衛繼續暗殺傅七寶的事情,她再也沒有提過一嘴。
沒辦法,如今除了睡覺的時間,她幾乎是無時無刻都在傅七寶的視線範圍之內。這種感覺,實在是讓她覺得毛骨悚然。
解決了雲想容,暫時把她給控製了下來,傅七寶鬆了口氣。
而李則鳴也已經開始重新接納來自於景陽鎮的那些舊的下屬,已經變成普通商人的廢太子,頂著一頭半白的頭發,淚眼朦朧的和林在抱在了一起。
“兒子啊!爹可算是見到你了!”
本以為這輩子怕是要死了都無法和唯一的血脈重逢,廢太子如今得償所願,可謂是喜極而泣。林在也是激動不已,姑娘果然沒有騙他!
父子兩個單獨在一個房間裏麵,訴說著這些年來遭遇的一切,林在平靜了下來,卻是將自己獻上了玉璽和遺詔的事情,告訴了廢太子。
“沒事,給了就給了吧。這東西留在我們身上,本就說禍患。這麼多年,爹也想明白了,那個位置,或許本就和我沒有緣分。那條路,太過艱難,爹已經躲藏了一輩子,不想讓你過著和爹一樣的日子。”
“那個人好歹還留了我們父子兩條性命,頂多就是不自由一些,可好歹少不了錦衣玉食。往後,隻要對方能用著我們,反而會想盡辦法的保護我們,總比落到京城那些人手上好。”
廢太子歎了口氣,他已經不再做那些不切實際的夢了,好好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父子兩個下意識的轉過身來,看到了門口那個帶著鬼麵,神秘莫測的男人。
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的人退下,很快,房間裏便隻剩下了他們三人。
即使已經幾年沒見了,廢太子還是認出了對方,下意識的將林在護在了身後。
“你要的東西,我們都已經交出來了,不知閣下,還有什麼要求?”
李則鳴伸出手,揭開了臉上的麵具,露出了自己的真容。他幽深冷漠的眸子,掃過了兩人,隨即淡淡地開口道。
“從今往後,你們隻能作為我身邊的幕僚而活著。必要的時候,我也需要你來證明我是皇室血脈的身份。”
“你,你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皇室血脈,是那麼容易就能混淆的嗎?”廢太子瞪大了眼睛,他知道這神秘人有野心,可是,冒充皇室,未免也太過了!
他雖然不想爭奪那個位置,可也不能容忍這樣的李代桃僵啊!
“誰說我冒充了?我本來就是晉文帝的血脈,論起來,你們一個是我的兄長,一個是我的侄兒。不過,未來的某一天,我,才是瑉葎太子,唯一的血脈!你們,隻要記住這一點,就夠了!”
容貌絕世無雙的男人,譏誚地開口,眸光之中,冷意盡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