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她的話有了效果,從那天以後,年詩曼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見到過薑越了。
就像是夏日的雷陣雨一般,來勢洶洶。
將她的心髒擾亂之後消失的幹幹淨淨了,或許這就是愛情的魔力。
年詩曼的心情依舊沒能夠好起來。
一是因為薑越,二是因為家裏的逼婚。
家裏的人逼的越來越緊,她就像是過了季節的白菜一般,被任意的挑選著。
年詩曼很是討厭這種感覺,但是她又不知道該怎樣才能擺脫這種感覺。
某一天,她在下班的途中遇到了一個男人。
男人自稱是薑越的夥伴,自稱有事情想要和她聊聊。
或許是心裏仍舊還有一點點不死心,年詩曼跟了上去,卻不想被後麵的一塊抹布抹去了所有的理智。
醒過來的時候,麵對著的是一段一段的視頻。
梅一段視頻的場景血腥且讓人害怕,而她的目光始終落在了那個穿著黑色襯衣的男人身上。
他英俊的臉龐上帶著濃濃好的冷漠,黑色的瞳孔之中閃爍著邪惡的光芒,性感而致命的薄唇勾了起來。
然而,他肩上的衣服隱約能夠看出來正在流淌的血跡。
那人正是薑越。
“這就是薑越。”
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他的聲音就像是沁了冰塊一般,冰冷入骨。
年詩曼咂舌,“這”
“他是為了能夠配的上你,你是年家的大小姐,而她隻是你的跟班,他一年的工資都比不過你隨隨便便便的一個名牌包。”
“他是何等驕傲的男人,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女人受委屈?”
“所以他選擇了加入這個組織,每成功一次任務,他就可以得到一筆傭金,三年來他一直在拿自己的生命換錢,為的就是能夠有足夠的經濟能力給你好的生活。”
“.”
聽著男人的話,年詩曼除了一絲的心疼,更多的是不屑,生氣。
嗬嗬——
他是怎麼覺得自己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
嗬嗬,在一起十年,他竟以為自己是需要多好的物質生活條件的人!
這十年是不是真的隻有他一個人在付出?
年詩曼合上了眼睛,她從來沒有想過薑越離開的原因是因為錢。
她和薑越在一起的時候是知道他有些排斥自己的身份的,所以他才會收起了自己的大小姐脾氣,才會開始學會依賴一個人,開始算機柴米油鹽,開始學會生活。
可是
他還是以為自己向往多好的物質生活。
離開那間房子之後,年詩曼去了江邊,開始反省自己在那十年裏的所作所為,難不成真的是自己無意之間暴露了什麼?
思來想去,年詩曼最終還是放棄了掙紮。
肩上突然多了一件衣服,轉頭就看見她弟弟年謹堯一臉冷漠的看著自己。
年詩曼勾唇,“你怎麼來了?不在家陪媳婦和孩子?”
現在年謹堯堪稱人生贏家,老婆孩子熱炕頭,或許他活的是最幸福的了。
年謹堯抿了抿唇版,替她攏了攏衣服,“薑越走的事情是我提議的。”
年詩曼挑眉,顯然是不敢相信的樣子。
“當初你和他在一起多年,我能夠看得出來你們之間是有可能一輩子走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