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某棟別墅的天台上,一位老者和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妙齡少女正坐在藤椅上喝下午茶陽光暖洋洋地灑在身上,十分的愜意。
“爺爺,昨天許先生去學校找我了,希望我可以勸你出山,為他的妻子看診。”蘇流月似是想起什麼,開口道。
“哦,就是那個旗盛集團的董事長。”老者略顯驚詫。畢竟那可是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竟可以為了妻子再三拜見,也是極為不容易的。隨後,老者笑了笑:“我早就不在看診了,這件事你去辦吧!”
“爺爺……”蘇流月麵上有些遲疑,推脫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老者打斷。
“你我還不清楚嗎?隻怕你現在的醫術與我相差不了幾分吧!”
蘇流月吐了吐舌頭,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撒嬌道:“我那不是怕他們見我年輕,不相信我嗎!”反正她打死也不會承認是自己懶得去看病。
最後,見著委實推脫不掉,蘇流月一臉心不甘情不願地接了下來。
……
不想做是不想做,可一旦決定的事,蘇流月一向是雷厲風行。第二天就找上了許先生。
許先生得知是蘇流月看診,神色有一絲掙紮,最終決定相信蘇流月。盡管如此,許先生還是有些不樂意,蘇流月卻是絲毫不放在心上。她知道許先生不相信她,之所以同意讓她看診還是看在爺爺的麵子上,自是不會再多生是非。
見到許夫人,蘇流月覺得自己之前完全想多了。許夫人隻是簡單的心肺鬱結,隻需她用銀針助其疏通心脈,再開副藥,長期調理就可以了。
一根根銀針脫離指尖,刺入許夫人的穴位。許夫人的麵色漸漸紅潤。
突然,蘇流月指尖一抖,原本輕鬆的神情嚴肅了下來。看來她低估許夫人的病了,能讓醫學界眾權威束手無策的病怎麼可能會簡單。
額頭滲出汗水,小臉微微發白。就在讓人以為她要撐不住的時候,蘇流月的動作停了,而指尖夾著的銀針上有一隻不明物體。
那異物同體發黑,形似蜘蛛,又不是蜘蛛,且有明顯的生命活動現象。
蘇流月出生於醫學世家,從記事起便開始接觸醫學,跟在爺爺身邊的十幾年,也見過不少疑難雜症,但那異物,蘇流月竟是識不得半分。
待許夫人情況穩定,又與許先生寒暄了一陣,說了些注意事項,蘇流月沒有半分拖延就離開了。
出了許家,蘇流月不知為何有些心神不寧。又加之那異物,擾的蘇流月更是心煩意亂。
這時耳邊突然傳來刺耳的刹車聲。
蘇流月還來不及反應,一股巨力就將她撞飛出去。
頓時,鮮血迷住了雙眼,耳邊是行人驚慌的尖叫聲,蘇流月很想保持清醒,意識卻不由自主的渙散,終是暈死了過去。
……
這是哪裏?我為什麼會在這兒?
蘇流月盲目地走在漆黑的古道上,兩旁似是有東西不停劃過,至於是什麼東西,那些東西速度太快,她也看不清楚。
前方逐漸有了白光,蘇流月興奮地跑了過去。然而在接觸到白光的那一瞬間,蘇流月又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