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會去組織的。”
“你還年輕,往後的路很長,一步一個腳印走得踏實一些,上升的籌碼也就多一些。我希望你將來越來越好。”他說。
“上次你去江油集團青幹班,應該也結識了不少朋友,這些人還有聯係嗎?”他突然問道。
“有幾個有聯係,一個在撫河市當人事部長的,也是個女的,我們談得來,還有幾個吧,平時偶爾會有聯係,過節的時候發個短信問候一下什麼的,一般時間裏大家都很忙,也沒什麼聯係。”她說。
“這些人都是後備幹部,我對你說過,要培養自己的人脈根基,這些人就是你將來從政的人脈根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轉到一起來了,要學會經營自己的人脈圈子。現在的人事場,人家說是權錢交易,權色交易,其實更多的時候是人情交易。為什麼領導二代好做領導啊,就是因為領導二代有穩定的人脈圈子,有父輩打下的人脈根基,這裏的人情比權錢色來得更為有力。在這個圈子裏,有時候就是你給我提一個,我幫你上一個,說得直白一點就是職位交換。自己不能直接安排自己的家屬或者子女,可是大家可以交換啊,你幫我我幫你,互惠互利,比什麼都好。所以,普通老百姓的孩子,現在要想再進公務員隊伍,是越來越難了。”他感慨地說。
這些話古麗青是第一次聽他說起。她不知道他怎麼突然會有如此的感慨?難道真的是心係百姓?可是很多事情,他也是無力改變,甚至也不想改變的啊?她越來越有些看不懂他了。
人家都叫他活土匪,說他霸道,在春江一手遮天,這是他給春江人民的形象。可是在她眼裏,他除了在主席台上那個位高權重的感覺外,其餘時間似乎和別的男人沒有什麼兩樣。他也有憂愁,他也有溫情,他也有他無力解決和改變的無奈。並不是像大家想象中的那樣飛揚跋扈。
“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嗎?”她抬頭看著他,摸了摸他眼角那抹無法舒展的皺紋。
“沒什麼,我是希望我的小魔女好,希望你少走彎路,現在仕途險惡,處處是陷阱,身陷其中,一定要謹小慎微,才能不被算計。從政一定要有自己的人脈根基,就算是哪天真的陷入了陷阱裏,說不定也會有人來搭救你,而不至於讓自己身陷死局,這就是人脈的重要性。”他握著她的手,有些傷感地說。
她若有所思地靠著他,似乎他說的陷阱就在眼前,心裏不禁有些隱隱的擔憂。
因為一直有他這座大山靠著,她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會陷入什麼陷阱,也從來沒有覺得自己不會有根基。上次他說他可能很快就要離開春江,讓她感覺到了一種失落,如果哪天他真的走了,是不是自己的仕途就到了盡頭?今天他說到讓她建立自己的人脈根基,似乎又是一種暗示和提醒。她不得不重新思考自己的經營方向。如果他真的走了,那麼,自己還有哪些人脈可以調用?
她在心裏盤算了一下,春江是沒有的,隆江集團呢?林傑助理曾經和自己有過一些接觸,也對她有些許的了解,還在關鍵的時候給了她點醒和幫助,可是以後他還能在關鍵的時候幫自己嗎?她沒有把握。因為她和林傑之間的接觸,也就僅僅是在安平片的那段時間,後來偶爾會在開會學習的時候聆聽到他的報告,可是再深入的接觸已經沒有了。她隻是逢年過節給他發個短信問候一下,很平常很普通的關係,似乎沒有任何私人感情可言。那麼,除了活土匪以外,她的仕途上就再也沒有如此貼心如此為她著想的人了。想到這裏,她內心的那層隱憂再次浮了上來。
很久沒有和她溫存了,他心裏很渴望。
他把她往自己身邊再摟了摟,貼著她的秀發,吻了吻她的額頭。
“現在怎麼樣?家裏好嗎?”他問。
她知道他想問什麼,一定是想知道她老公的身體怎麼樣了,又不想直接開口。
“挺好的,一切都很好。”她說。
“好,那就好。想不想我?”他輕柔地問。
說心裏話,她會想他,這種依賴已經在心裏形成。她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堅定地點了點頭。
從她的眼睛裏,他似乎看到了那份思念。他俯下頭,吻上了她的唇。
蜻蜓點水般劃過她的嘴唇,他伏在她的耳邊呢喃道:“我的小魔女,會想我,我高興,對我,有愛的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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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0/2060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