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啟微微自然是看的出來了,她擰眉看了眼低頭的盛螢落,恨不得直接就把她給趕出去!
可不管心裏再怎麼生氣,她還是要在尉凡裂麵前保持好形象。
這種話題,她自然沒有接過去。
兩個人吃完了飯,便一同去上班,盛螢落準備離開餐廳的時候,傭人端了湯藥過來:“盛小姐,這是先生交代給您熬的補藥,您快吃了吧。”
黑乎乎的中藥,簡直比之前的補品難吃上一萬倍。
她已經吃了幾天,可是今天卻鬧脾氣不願意吃,耳邊也回響起醫生說的話:“盛小姐身子虛弱,最好不要過於勞累,那方麵的事情也要禁止的好。”
她沒想到尉凡裂會那麼聽醫生的話,這幾日真的沒有碰過自己。
既然如此,再加上他跟啟微微說的話,盛螢落也算是找到了一個好的借口。
假裝身體一直不舒服,熬過這剩下的四十多天。
傭人見她發呆,又叫了一聲“盛小姐?”
“嗯,你放在那邊吧,等下涼一點我就喝。”
她說完往客廳走去,傭人也沒有質疑,便放在那邊。
“那個,柳媽,你幫我上樓去拿一件外套吧,我想出去散散步。”
“盛小姐。”柳媽看了眼外麵的大風,有些擔憂:“這外麵風大天寒,不適合您身體恢複,還是在屋裏歇著好。”
“沒事的,隻是去透透氣。”
“那好吧。”
一來,盛螢落是想要出去散步,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二來,她看著柳媽上樓之後,借著傭人們都在忙碌,便小心的走進餐廳,將那碗藥悉數倒進了廚房的水槽裏。
“盛小姐,衣服拿來了。”
柳媽下樓,一看她在廚房,忙將衣服放在一旁凳子上:“盛小姐,您怎麼進廚房了,先生交代了您不能勞累的。”
看柳媽著急的樣子,盛螢落就知道她啥也沒發現,笑道:“沒事,一個碗而已,我自己洗洗就好。”
說完,像是擔心柳媽看見水槽裏的痕跡一般,直接打開了水龍頭將碗洗了之後,才披上外套出門。
香城的冬天真正來了,一打開門,迎麵的寒風就吹了過來,她將圍巾圍嚴實了之後,並沒有出大門,隻是在外麵的園子裏晃蕩。
不光是醫生說她的身體差,她也的確感覺到身體的活力不如從前。
想著與其在家裏待著,不如出來走走,鍛煉身體的同時也能夠散散心,讓心裏那些見鬼的東西都走開。
去公司難受,在家裏憋著一樣難受。
......
“你說什麼?不可能吧,尉總怎麼會這樣忽略你?”
高級的咖啡廳內,葉蘭清滿臉都是震驚。
趁著尉凡裂出去辦事,啟微微便將葉蘭清叫了下來,看著她不可思議的表情,啟微微歎了口氣:“連續好幾次了,我早上去叫他,都發現他在那女人的屋裏,而且毫不避諱。”
“真是沒想到,本以為尉總隻是把她當成是一個玩物,難不成還真的動了心思?”
“很有可能的。”
尉凡裂的心思,誰也猜不透。
表麵上,他對啟微微相敬如賓,可是這麼多年了,他不可能不知道啟微微的心思,卻又這樣忽略她的感受,難道就真的,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隻把她當成是所謂的姐姐?
“不行啊,表姐。”
葉蘭清的臉上露出了狠色:“再這麼下去,那女人說不定真的走進了尉總的心裏,我們要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