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家煎熬了待了一天,顧安沉再也坐不住了。
她嚷著要去找瞿名臣,她沒辦法對他的事情做到置之不理。
心愛的女人要去找另一個男人,這讓許慕陽如何答應?
他不許她去找她,他害怕她一去不回。
“慕陽哥哥,你收手吧!你說你是為了我才針對他的,但是現在我求你,我求你收手好不好?瞿名臣沒有錯,是我不應該愛他。都怪我,都是我的自找的!”
許慕陽不放自己走,顧安沉低聲的乞求。
不讓她見瞿名臣可以,但是她不能任由許慕陽繼續再針對瞿名臣。
“那你保證和他斷絕關係,從此以後隻跟我在一起!”
許慕陽適時提出自己的條件,他願意選擇收手來挽留顧安沉。
他之所以針對瞿名臣,一方麵是因為許家,但更多的是因為他的私心。
是的,名和利對他來說很重要。但比之這些,他更需要的是安沉。
直到這時,顧安沉似乎才明白許慕陽的真正目的。
她失神的看著他,仿佛思考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她終於啞著聲音說了一個‘好’。
見她答應,許慕陽高興得幾乎瘋了。
他抱著她在原地轉圈,然後親自將她送到了瞿名臣那兒。
才一天一夜不見,瞿名臣就仿佛憔悴了很多。
這一夜裏,他不僅忙於補救漏洞,還要應付各路投資商的轟炸,當真是身心俱疲。
他有去找過顧安沉,但他沒能找到。
她讓他分了心,以至在應付瞿氏的危機時都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瞿名臣,你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欺負安沉,否則我會讓你付出意想不到的代價!可你瞧不起你的對手,選擇低估我……現在有這樣的處境,全都是你咎由自取!”
重新與瞿名臣麵對麵,許慕陽絲毫沒有給他留情麵。
他摟著顧安沉向瞿名臣示威,行狀得意無比。
從許慕陽帶著顧安沉出現,瞿名臣就沒有說話。
他的眼神一直落在許慕陽的手上,目光凜冽。
“把你的手拿開!”
許久,瞿名臣冷冷的對許慕陽說。他仿佛沒有聽見他的奚落,一心隻想著要奪回顧安沉。
“什麼?”
瞿名臣的反應不在點上,許慕陽一頭疑惑。
當他的目光隨著瞿名臣的視線落在自己的手上時,他這才明白他想表達的是什麼。
“對不起,瞿少爺,安沉已經決定和我在一起了,她今天跟我來這裏,就是來和你斷絕關係的!”
許慕陽沒有聽從瞿名臣的指令,他迎上他的目光微笑著對他說,眸中散發著的盡是勝利之光。
“我叫你把手拿開!”
瞿名臣自動忽略了許慕陽所說的話,再一次將他的話重複了一遍。
他一拳砸在身旁的玻璃桌上,霎時間玻璃渣子掉了一地。
瞿名臣所製造出來的動靜不小,顧安沉也被驚得回過了魂。
看著汩汩鮮血從他的手中流出來,她淚眼婆娑的衝到了他的身邊。
“名臣,我們分手吧!隻要我們不在一起了,慕陽哥哥就不會再針對你了。隻要他不再針對你了,瞿家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顧安沉語無倫次的表達,她嘴上說著無情的話,然而她表現出來的卻全都是對瞿名臣的關心。
“安沉,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嘴裏反反複複的提著分手,瞿名臣受傷的看向了她。
被他追問,顧安沉心裏疼到窒息,她無法將分手再說一遍。
見此,許慕陽慢悠悠的走到了瞿名臣麵前。
他再次擁住顧安沉,然後對瞿名臣說道:“瞿名臣,你沒聽明白嗎?安沉選擇了我,這場感情,你該出局了!”
嘭——
隨著許慕陽的話音落,瞿名臣揮出了拳頭。
他一拳打在許慕陽的臉上,不遺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