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名臣撲過來抓住江月橙語氣急促的問,極其少有的完全展現了自己內心裏的情緒。
隻是此時,江月橙沒有多餘的心思來研究這個。
他先是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我們沒有帶回安沉,她因為儲夫人的事,似乎很抗拒,她甚至沒有聯係她的朋友。好在淩千層找來了她的親戚,他們兩人話了一會兒家常,這才讓安沉放鬆了警惕。他和她約好了明天相見,到時候你直接過去就好!”
看到江月橙的反應,瞿名臣還以為沒戲。
聽他這樣說,他波濤起伏的心率才恢複了平整。
“好,那我就再耐心的等待一晚吧!”瞿名臣勉強說服自己說道。
見他的心緒平靜下來,江月橙吩咐廚房給他做了點養胃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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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過漫長的夜,第二天剛天亮,瞿名臣就起了床。
他起來也顧不上吃早餐,第一件事就是想著去找顧安沉。
瞿名臣那樣毛躁,江月橙看得都有些擔心。
他很耐心地告訴瞿名臣這件事情急不得,必須按照晁皓帆和安沉的節奏來才行。
見個人都這樣磨嘰,這讓瞿名臣很煩躁。
又繼續強迫自己等了兩個多小時,他才踏上了尋妻之路。
咖啡廳門口,顧安沉剛出現,瞿名臣就準備衝上去。
江月橙將他攔住,正要告訴他不要急,以免他嚇跑安沉。
還沒有等江月橙開口,一個十分熟悉的男人從顧安沉所坐的那輛車裏走了出來。
看到許慕陽與顧安沉那樣親昵,瞿名臣哪裏還站得住?
他才不管江月橙想說什麼,他直接不管不顧的朝著顧安沉走了去。
晁皓帆正笑著與安沉打招呼,突然就發現她變了臉色。
看到瞿名臣,顧安沉的第一反應就是跑。
她不想麵對他,否則她會想起那天的羞辱……
好不容易才找到顧安沉,瞿名臣哪裏肯允許他再從自己的視線裏逃走?
他大步流星的追上她,然後雙手死死的固住了她的肩膀質問:“這些天你一直與這個男人在一起?你知不知道大家找你找得有多辛苦?”
瞿名臣開口就是責怪顧安沉,這樣的感覺讓顧安沉覺得很委屈。
鼻子微微發酸,但她還是努力的沒讓自己哭出來。
她努力擠出一絲笑容,而後才看著瞿名臣說道:“我是一直和慕陽哥哥在一起怎麼樣?我不告訴你我的行蹤,就是不想讓你找到我啊!我的目的這樣明確,你這麼聰明會猜不出來嗎?”
顧安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她就是沒法好好和瞿名臣說話。
儲雲珂那樣討厭她,對她說出那些話,讓她變得異常清醒冷靜。
如果明知道和瞿名臣沒有未來,她還抱有希望做什麼呢?
“你說什麼?”
瞿名臣難以置信的看著顧安沉,他不明白才幾天不見,她到底是怎麼了。
“我說,我不想見到你!我說得這樣清楚,瞿少爺你聽明白了嗎?”
清楚自己要做什麼後,顧安沉索性冷漠到底。
聽到她這樣說,瞿名臣的情緒很激動。
他緊緊的抓住她,沒有注意到顧安沉被他抓疼。
許慕陽看不下去了,他站出來將顧安沉攬進自己懷裏,而後挑釁的對瞿名臣說道:“怎麼,瞿少爺聽不明白嗎?安沉說她不想看到你,識趣點你還是走吧!”
許慕陽這話落下,瞿名臣再也控製不住怒氣。
他揚起拳頭對準許慕陽砸去,然後兩個人在大街上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