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人安全回來就好了,坐下吃晚飯吧,吃完了好好休息!”
內心猶豫了一小會兒,顧安沉到底是沒有追問。
三個人各懷心思的吃晚飯,餐桌上的氣氛比昨天晚上更為怪異。
在怪異的氛圍中熬過了晚餐時間,瞿名臣找了一個借口將顧煊叫到了房間去單獨聊天。
顧安沉很想知道這兩個男人會聊些什麼,可還沒等她跟過去,瞿名臣就對回過頭對她說道:“親愛的,今天降溫了,晚上可能會有些冷。你去臥室把電熱毯開著吧,給被窩預預暖,到時候睡著就沒有那麼冷了。”
瞿名臣不用明說,顧安沉也猜出來了。
他想將她支開,好與顧煊單獨聊天。
顧安沉擔心這兩個男人共處一室會出事兒,她臉上露出了擔憂的表情。
瞿名臣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兒,而後叫上顧煊進了臥室。
猶豫了幾秒,顧安沉將耳朵偷偷貼在了她弟弟臥室的門上。
她豎起兩隻耳,集中精力想聽聽兩人到底在談些什麼。
瞿名臣不愧是最了解顧安沉的人,他才進去不到一分鍾,結果就推門出來了。
不聽話的顧安沉被抓個正著,她顯得有些尷尬。
“我這就去暖床!”
顧安沉急切地說完,話畢就準備溜走。
她的話頗有歧意,瞿名臣哪裏肯放過調戲她的機會?
“是你給我暖床,還是用電熱毯暖床?”
瞿名臣俊逸的唇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壞笑著問,顧安沉知道這壞男人又邪惡了,臉色羞紅得燥熱。
“明知故問,哼!”
氣呼呼的盯著男人甩下這句話,顧安沉從他身邊溜掉。
走到自己的臥室門口,她才像想起什麼似的突然又轉過了身。
“名臣,煊煊他還小,不懂事,你教訓他的時候,別太過了!”
顧安沉擔心瞿名臣在氣頭上傷害了顧煊,猶豫了半天,她還是開口提醒。
從猜到她會偷聽他們的談話,瞿名臣就知道顧安沉一定對他還有話說。
見她這樣認為,瞿名臣微笑著沒有立即回答。
他凝著她好一會兒,最後才緩緩開口問:“安沉,他是你弟弟,我不會把他怎樣的!”
得到男人的保證,顧安沉才感覺稍稍放心了些。
她認真的點了點頭,這才轉身進了臥室。
看著她關上門,瞿名臣才走到客廳裏去端茶。
他與顧煊還有很多話要聊,當然需要事先備好茶水潤喉。
瞿名臣倒好茶水,接著才走向了顧煊的臥室。
聽到隔壁房間的臥室門被重新關上,躲在門背後的顧安沉又開始緊繃了起來。
瞿名臣沒有說和顧煊聊什麼,但是顧安沉總覺得他們兩個的談話一定大有深意。
從昨晚開始,這兩個男人就將她排除在外,也不知道他們究竟聊了些什麼。
“算了,名臣說不會把煊煊怎麼樣,他應該隻是想和他處好關係吧?煊煊那麼倔,當他的姐夫應該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想了許久,顧安沉突然決定聽瞿名臣的。
可就在她打開電熱毯的開關時,他突然聽到個隔壁房間傳來了杯子摔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