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名臣可以做不到拋妻棄子,但是他能夠護他姐姐周全嗎?
婆媳關係向來是一對夫妻中最為嚴重的問題,倘若她趁著瞿名臣不注意就對安沉下手,顧煊想想都覺得膽寒。
繼母與安沉不和,這一點瞿名臣是早就清楚的。
不過,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
畢竟他與安沉結婚以後又不會回瞿家的老宅裏住,他們在春風十裏有自己的愛巢,安沉根本不需要去費心思討好她那個名譽上的婆婆。
就目前而言,他需要的隻不過是她承認他與安沉的婚姻而已。
畢竟安沉嫁入瞿家,需要儲雲珂這個當婆婆的人認可。
這樣一來,上流社會的那個圈兒才不至於太過排斥顧安沉。
其實,就瞿名臣本人而言,他根本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
但是有了安沉,他就有所顧忌了。
安沉也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但是他舍不得讓她受半點委屈。
“我會竭盡我所能來保護她!”
瞿名臣凝著空酒杯回答,這句話不如最初那般有底氣。
說完這話,也不知道他心裏是怎麼想的,或許是有些許不確定自己能否做到吧……他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沉默喝下。
顧煊有一雙明亮的眼睛,他雖然看不到瞿名臣的內心世界,但是他卻看出了他的猶疑。
他笑了笑,準備趁熱打鐵,讓瞿名臣動搖。
顧煊很清楚,讓姐姐放開這個男人幾乎不可能。
事實已經證明,即便這個男人傷了她的心,可隻要他回頭,隻要他再次對她長開懷抱,她就會猶如飛蛾撲火一樣撲向他。
顧煊可以讓姐姐和瞿名臣之間產生間隙,但是,真要讓他們兩個斷開,瞿名臣這裏又是關鍵。
拆散一對愛錯卻誤以為愛對的人,不是一件易事。
“你不知道誓言都是有口無心的嗎?話很好說,想要做到卻不是那麼簡單!”顧煊輕輕一笑,端起酒杯敬瞿名臣,“你和我姐的這段關係中,你處於優勢,她除了擁有你的愛,其餘的一無所有。隻要你不愛她了,就隨時可以換了她。而她到那時,被你棄之如敝履,還有什麼尊嚴可言?”
顧煊還不並知曉名媛會所是顧安沉的,他以為他的姐姐處於絕對劣勢。
雖說名媛會所是在顧煊回國以後才重新正式開業的,但顧安沉也隻是那天露過一次麵,其餘時候,會所都是由別人在打理,所以,除了當天在場的少數人知道顧安沉是會所的真正老板,其餘的鮮少有人知情。
顧煊的注意力根本沒有放在這個方麵,壓根兒不知道他姐姐的真實情況。
聽完顧煊的一番言論,瞿名臣笑了。
他的眼底終於恢複了些許信心,隻聽他語氣和緩的回答顧煊道:“顧煊,看來你對你姐姐並不了解。她是我瞿名臣寵出來的女人,如果她不想,她就有底氣和我分手。她可是顧安沉,與眾不同的顧安沉。她不會像怨婦一樣被拋棄,她永遠都有第二個選擇!因為我給了她選擇的餘地!”
身為他瞿名臣的愛人,顧安沉絕不會一無所有。
“你什麼意思?”
顧煊不了解,他詫異的看著瞿名臣問。
瞿名臣不想多費唇舌,讓胡州來替他解答。
得知姐姐已成為名媛會所新的老板,他震驚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