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顧煊聽到那個男人,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神情立刻暗沉了下去,他哐當一聲將手中的酒杯放下,十分生氣的說道:“我姐是和我一起出來吃東西的,結果那個混蛋出現,完全不經過我姐的允許就將她抱走!既不尊重我姐,也不尊重我,這樣臭脾氣的男人,我怎麼放心將我姐交給他?”
顧煊越說越氣憤,生氣地數落完瞿名臣,他仰頭一口將杯裏的酒一口喝盡。
其實許慕陽並不是在回去的路上看到瞿名臣的,他還沒來南都之前就已經知道他來了。
那個男人追到他的住處將他痛打了一頓,他特意去他的別墅詢問安沉的去處,所以他一早就知道瞿名臣在南都。
“我還以為你還在因為你姐姐昨天說你的事情不高興呢,原來真的是因為他!”
許慕陽搖著頭輕輕歎息,又將顧安沉去過瞿氏集團的事情重新提起。
“據我所知,安沉那天早上隻所以哭得那樣傷心,全都是瞿名臣的背叛,他借口在外麵談公事,結果卻和他的女秘書搞在一起……我是因為擔心你姐……”
“什麼?他和在外麵和他的女秘書搞在一起?”
沒等許慕陽將話說完,顧煊就雙眼如電看向許慕陽,他從他的話捕捉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關鍵詞,他聽了之後,臉上清清楚楚寫著震驚。
“我是不想告訴你的,怕你知道了替你姐擔心……”
許慕陽假裝成說漏嘴的樣子,十分歉意的看著顧煊。
這個消息已經讓顧煊知道了,他哪裏肯就此罷休?
“慕陽哥,如果你還當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你就老老實實的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昨天你隻是說我姐姐去了那裏之後就哭著離開了,現在又說其中的原因是因為那個男人出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顧煊已經有三分醉態,若說先前他還以為各種原因與許慕陽計較,此刻,他已經什麼也不想管了。
他就想知道瞿名臣到底做了什麼事!他就想知道他姐姐受了什麼樣的委屈!
瞿名臣那個男人是個心機深沉的,他決不允許姐姐就這樣被他欺負騙去。
佯裝內心做了一會兒掙紮,許慕陽便把曲折的調查結果告知了顧煊。
盡管許慕陽並不清楚那個女人有沒有與瞿名臣之間發生點事情,但他隻需要將這個誤會告訴顧煊不就夠了麼?
“混蛋,簡直是找死!”
聽到許慕陽的講述,顧煊的肺都差點氣炸了。
他猛的砸碎手中的酒杯,起身就往外麵衝。
看到他往酒吧外走,許慕陽趕緊叫曲折將顧煊給攔住。
顧煊正在起頭上,他恨不得立刻削了瞿名臣,哪裏肯平靜下來?
“顧煊,你別這樣衝動,你就這樣直接回去質問是不會有用的!你姐姐本來就愛他,就算知道了事實,可隻要他甜言蜜語一通哄,你姐姐肯定就信以為真了!我們要找出證據,我們要從長計議,隻有這樣,才能徹底的讓那個男人離開你姐啊!”
許慕陽走過去攔住顧煊勸解,他將這事情的輕重利害全部都說了出來。
他說得很有道理,顧煊攥緊拳頭,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