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偽?這些年要不是我守在安沉身邊,你因為你還可以得到一個完整的她?我告訴你瞿名臣,我才是安沉的守護神,至於你,隻會傷她的心,她是不會再原來你的了!”
許慕陽不知道瞿名臣與顧安沉之間的誤會已經解除,他以為顧安沉還沒有原諒瞿名臣。
瞿名臣眉頭蹙了蹙,心裏很是不喜歡許慕陽這樣的語氣。
但他還是極力忍耐著,沒有因此許慕陽的刺激就亂了陣腳。
“許慕陽,沒看出來你這個人還挺狂的!你說得沒錯,你是跟著安沉一起長大的!但是,那有怎樣?她選擇的人是我,不管是三年前還是現在,她選擇的人始終是我!你覺得她愛你嗎?並沒有!所以,你憑什麼和我爭呢?”
瞿名臣挑著眉問許慕陽,輕飄飄的幾句全都說到了重點上。
許慕陽臉上的笑容散了去,他目光陡然陰森的瞪著瞿名臣,似乎想從他的神情裏尋出一絲自信心。
然而結果,他失望了。
瞿名臣的雙眸裏自始至終都透露出高高在上的自信,那種王者之氣在許慕陽看來,那就是明目張膽的鄙視。
許慕陽受夠了這種眼神兒,他命曲折將東西全部拿過來,曲折領命,緊接著叢一遝文件裏取出了一份文件以及一張支票。
“瞿名臣,我知道你這個人很霸道,一直喜歡將自己的意誌強加在別人身上。但是安沉已經受夠你了,她說過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了,你要是還有一點自知自明,就在這份文件上簽下你的名字。這裏是你贖走安沉時給雲柳的五千萬,我一分不少的拿給你!從此以後,你和安沉橋歸橋,路歸路,你們再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許慕陽無法再忍耐,他將他的底牌向瞿名臣亮了出來。
瞿名臣還以為許慕陽會出什麼大招,見他不過是在他的指引下做到這樣的地步,他唇邊勾起淺淺的譏諷。
“許慕陽,我家少夫人想不想見我家少爺,豈是你說了就算的?他們之間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做主了?”胡州真是看不下去了。
他站出來替他們家少爺說了一句。
一個助理站出來搶白許家的大少爺,曲折當然不樂意了。
他指著胡州,站出來維護許慕陽,高聲指責胡州的不是:“胡州,你怎麼一點教養都沒有?我家少爺在與你家少爺說話呢,你插什麼嘴?”
曲折表麵上看起來是在罵胡州,實際上任誰都能夠聽出來他話裏有話的罵著瞿名臣。
是瞿名臣領導得不好,所以他手下的人才會顯得那樣沒教養。
許慕陽手下的人這樣會指桑罵槐,瞿名臣倒是覺得有趣。
瞿名臣看著曲折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卻是沒有理會他。
他轉向許慕陽,聲音清冷,看樣子絲毫不被影響。
“不管你怎麼說,安沉是我的!你以為你拿出五千萬,我就會把她讓給你嗎?許慕陽,你太天真了!安沉現在一個人可是兩個人,她一個人的身價就是五千萬,贖她?你就算傾家蕩產也不夠!”
冷笑完畢,瞿名臣再也沒有看他一眼就離開了酒吧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