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她的身體就隻被名臣一個男人碰過。
她是清清白白的,對江君凝所潑過來的那些髒水,她自然是無所畏懼。
“姐,瞿名臣他幹什麼去了?為什麼他們家的人突然會這樣對你?”
反對歸反對,顧煊還是很理智。
他雖是不讚成姐姐和瞿名臣在一起,很樂意看他們分手,可那也不意味著他的姐姐被人隨隨便便的欺負了去。
“這個……”
顧安沉看著顧煊,一時間無法回答他的疑問。
她沒有打算讓顧煊知道她被雲柳威脅在酒吧打工,她與胡州早已經因為這事兒統一過說辭。
“這個什麼?姐姐你說啊!”顧煊催促顧安沉,“你這樣吞吞吐吐的,是想急死我嗎?”
在顧安沉麵前,顧煊似乎永遠都少一份穩重。
他像一個孩子似的著急要答案,渾然沒有了獨自在澳洲時的那份氣魄。
事發突然,顧安沉沒有想好說辭。
一時間需要撒謊,她有些為難了。
看她這副模樣,許慕陽立即明白了她的擔心。
“煊煊,瞿家在梅城是排名第一的貴族,瞿名臣不在,他的家人……”
許慕陽站出來替顧煊解惑,他故意將話說得緩慢,為的就是能夠起到誤導的作用。
沒等他將話說完,顧煊當即就怒了。
“第一貴族又怎麼樣?他們家瞧不上我姐姐,我還瞧不上他們家呢!”
顧煊無比氣憤的說,那神情看起來是恨不得撕了瞿名臣。
許慕陽的話成功的轉移了顧煊的注意力,卻也讓他與瞿名臣之間的隔閡更深了。
聽著許慕陽與弟弟爭辯,她頭疼得扶額,顯得有些疲憊道:“你們兩個累不累?”
她提出疑問的時候稍稍帶了些情緒,落在許慕陽和顧煊耳朵裏,那話一下子變成了雙關。
顧煊與許慕陽停止了爭執,關切的看著她問道:“姐姐你累了?那讓慕陽哥給你安排個房間睡覺吧!你放心,今晚那幾個人是絕對不會再來煩你了,有我和慕陽哥守護著你,我們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再欺負你的!”
這小子說得義憤填膺,就好像瞿名臣是那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一樣。
顧安沉不想與他說這些,應付的點了點頭。
許慕陽給曲折吩咐了一聲,曲折立即帶著別墅裏傭人去整理出來兩間客房讓顧安沉和顧煊住下。
今天被折騰了一天,顧安沉著實感覺有些累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懷了孕嗜睡的緣故,洗了個澡回來竟然沾床就睡著了。
睡到後半夜,顧安沉突然醒來才想著沒人照顧她弟弟。
她弟弟身上有傷,一個人住恐怕會不方便。
從床上翻下來,顧安沉摸過手機準備去開燈。
看到手機上的十幾個未接來電和短信,她怔怔的懵了懵。
點開短信查看,全部都是瞿名臣發來的。
他著急的詢問她在哪裏,即使是看著短信顧安沉也能感覺到他的著急。
來許家請她回去的那幾個人沒有告訴瞿名臣她在哪裏嗎?
顧安沉疑惑著撥通了瞿名臣的手機。
她懷著忐忑的心情,糾結著要怎麼向瞿名臣解釋。
手機那端傳來了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顧安沉聽了,瞬間覺得渾身血液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