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瞿名臣刻意將‘興趣’這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儲雲珂是明白人,立即秒懂了瞿名臣的意思。
不好對瞿名臣發火,儲雲珂轉過頭將怒氣發在了那些醫生身上。
“你們這些人還在磨磨蹭蹭的幹什麼?不是早就準備好了嗎?怎麼還不開始體檢?今天的考核項目還有那麼多,你們耽擱得起嗎?”
無端被罵,醫生們都覺得很委屈。
這些人都是瞿家私立醫院裏的人,麵對主人家的責罵,他們自然是不敢多話。
將體檢的儀器擺放好後,領頭的醫生來報告可以開始後,儲雲珂立即帶著江君凝先走了過去。
“你也不用刺激你母親了,她看到我已經夠難受的了,你就不用給她添堵了!”
顧安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三番兩次的幫她的敵人說起話來。
瞿名臣聽她這樣說,立刻帶著懲罰性的咬了咬她的唇瓣。
“啊,疼!”
顧安沉吃痛的叫喊一聲,推開瞿名臣時,她看到他嘴角邊有一絲血。
“瞿名臣,你幹嘛咬人啊!好痛!”
顧安沉捂住嘴唇委屈的瞪著瞿名臣,她真是不理解這個男人的情緒,她不懂他為什麼動不動就咬人。
“痛?這點程度你就覺得痛了?你心疼對手,就不怕以後再也感覺不到這樣的痛?”
瞿名臣睨著顧安沉,那眼神將她嫌棄的徹底。
顧安沉他罵得愣住,反應過來她已經撲到了他懷裏。
“好啦,我知道了,你別咬我了,奶奶看著呢!”
顧安沉輕輕捶了捶瞿名臣的胸口,嬌聲的嗔怪。
她不想失去瞿名臣,比起失去他的痛苦,她更寧願接受這唇上的一抹痛。
這一點痛,稍稍疼過就過了。但是沒有名臣,每一個夜晚都會變得特別難熬!那種刻進骨髓的疼,像蟲子噬咬一般疼得鑽心,她深深的體會過,已經沒有勇氣再去嚐試一次。
“知道就好,奶奶才不會說我,她巴不得我們這樣恩愛呢!”
瞿名臣嘴角揚起一個滿意的弧度,那神情開心得像個得了獎賞的小孩。
瞿老太太看著孫兒的這副神情,嗬嗬的笑個不停。
“好啦,你們兩個先別膩歪了,趕緊過去體檢吧!孫媳婦也不要緊張,奶奶相信你可以順利通過的!”
老太太喜歡安沉,慈愛的看著她,給她打氣。
顧安沉心裏一陣暖融,眼眶裏情不自禁的噙著淚珠。
“謝謝奶奶,我會的!”
瞿名臣的奶奶這樣支持自己,顧安沉真是說不出的感動。
她心態安穩的走過去和江君凝一起體檢,不再似先前的那樣忐忑。
體檢項目一個一個的過關,顧安沉也特別的開心。
當進入彩超室檢查的時候,裏麵的負責的醫生突然看著顧安沉變了臉色。
還沒有檢查完畢,她就丟下儀器跑了出去,顧安沉躺在床上露出愣愣的表情,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