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瞿名臣的想法後,江月橙機智的開始拖延時間。
許中傑雖說是暗夜的新主,但是他並不了解這家酒吧的結構。
暗夜,是江月橙父親一生的全部心血。
他將江家的發展重點放在了這裏,將暗夜經營成了梅城唯一一家能夠與天上人間媲美的銷金窟。
許家能夠迅速壯大,也正是因為從江家搶走了這張王牌。
江月橙以為許家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但是,從眼下來看,這個許中傑似乎是什麼都不知道。
“江月橙,你別激我,我告訴你,你所說的那些道理對我來說,不管用!”許中傑無所謂的睨了江月橙一眼,隨即亮出一副紈絝子弟的態度接著道:“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將你們教訓得跪地求饒,以此來洗刷我被你們欺負的屈辱。我倒是要看看,在我銅牆鐵壁的圍攻下,你們要如何保全自己?哈哈哈!”
許中傑越想越興奮,已經先控製不住的狂笑了起來。
包間裏回蕩著他狂妄的聲音,瞿名臣聽了不由得微微皺眉。
“許中傑,你少做白日夢了。你所想的,永遠也不會視線。我們不會向你求饒,更不會被你們圍攻。我告訴你,就算你有千軍萬馬,我和江月橙想要抽身,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瞿名臣聲音冷冽的對許中傑說,那樣傲然而冷靜的態度讓許中傑看了特別窩火。
都已經是待宰的羔羊了,卻還在這裏冒充餓狼……
許中傑瞪了瞿名臣一會兒,緊接著甩出了一個狠戾的眼神兒。
手下的人接到暗號,馬上就開始了行動。
他們一起動手向中間的兩人攻去,下手又狠辣準。
許中傑以為,此一擊,瞿名臣和江月橙必被揍得慘不忍睹。
他臉上露出期待的表情,還沒等到結果,身處在中間的兩人突然不見了,緊接著,寬闊包間裏便盈滿了霧氣,一時之間什麼都看不見。
“怎麼回事?”
許中傑坐在沙發邊發現異常,驚叫大喊。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包間中央此起彼伏的響起了慘叫聲。
許中傑一陣慌亂,正準備逃走。
突然腳下被東西絆住,他不知道被人揍了幾拳。
等霧氣散去,一切都平靜下來的時候,瞿名臣和江月橙早已經不知了去向。
如此詭異的一幕,讓許中傑誤以為見鬼了。
明明勝利在望,卻輸得莫名奇妙。
許中傑臉色鐵青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表情說不出的難看。
他想不通瞿名臣和江月橙是如何從他眼皮子底下逃走的,那麼多人,居然看不住他們兩個……
許中傑被氣得發抖,生氣的衝著這群人高馬大的人喊:“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把人給我追回來?”
十幾個人趕緊衝出包間,留下許中傑一個人站在裏麵發呆。
酒吧外,成功逃離許中傑打擊的瞿名臣和江月橙正一起站在路燈下氣喘籲籲。
從包間暗門裏出來,他們轉眼間就離開了酒吧。
兩人站在遠處看著許中傑手下的人慌忙的到處找人,他們不由得相似一笑。
這種感覺暖暖的,仿佛有一泓溫泉在他們心中緩緩流淌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