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讓胡州趕過去查看了,據說是車禍。但憑著我的直覺,我不覺得僅僅是車禍這麼簡單!”
瞿名臣將後續情況告訴了顧安沉,安撫她焦急的心情。
顧安沉聽他這麼說,馬上就想到了江家複雜的家庭情況。
“是不是江君凝母女動的手?她們確定江心就是江家的大小姐,她們擔心她的出現會威脅到她們的利益對不對?”
陪著瞿名臣經曆了這麼多事情,對於豪門家族內鬥的把戲,顧安沉已經頗為了解。
聯係著江家的情況,她做出了這樣的推斷。
“江心出事,肯定與江君凝母女脫不了幹係。我唯一好奇的是,這出戲是不是會像十八年前一樣精彩。”
瞿名臣若有所指的說,話裏有話的說法引得顧安沉非常好奇。
“十八年前?那不是江心父母出事,江心與江家失去聯係的時候嗎?”顧安沉跟著瞿名臣的節奏走,從中發現了一些疑點。
瞿名臣見她所想的方向與自己所點出來的一致,讚同的摸了摸她的頭。
“你以為我是在鳳禦皇庭才第一次認識江心的嗎?你就沒有奇怪過,為什麼我那麼肯定她就是江月橙的妹妹,為什麼我一點也不懷疑她的身世?”
瞿名臣對顧安沉拋出了一串疑問,他所問的每一個問題,都是顧安沉心中的疑點。
“當然懷疑過。”
顧安沉腦袋動了動,一邊思考,一邊回答。
她猜到了瞿名臣想要表達的意思,隻是有一點,她還是很想不通。
“名臣,我不明白。關於江心的事,你知道得這麼多,可你為什麼不告訴江月橙呢?這些年裏他一直在找她,你要是早點告訴他,江心不就可以早點回江家了嗎?”
他明明什麼都知道,卻是什麼也不說,就那樣看著江月橙著急,顧安沉想著就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怎麼,心疼江月橙了?”
瞿名臣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當顧安沉把問題提出來,他一點也不在意被指責,反倒是吃起味來。
這樣都情況下,這個男人還有心思開這種玩笑,顧安沉感到很無語。
她送了他一對大白眼,故意說反話來刺激他。
“是啊,心疼了呢!”
瞿名臣見她故意這樣刺激他,有些生氣。
他一手扼住她的下巴,突然垂下頭,與她靠得很近很近。
“再亂說話信不信我咬你的嘴!?”
顧安沉不理會他凶巴巴的樣子,傲嬌一哼,將臉別到了一邊。
瞿名臣再一次逼問她,較真起來的男人非要聽到這個女人說實話。
可是,就算顧安沉真的為江月橙心疼,她有哪裏會當著瞿名臣的麵承認?
這個醋勁兒大的臭男人連她弟弟的醋都吃,更別說是別的男人了。
被迫重新與他麵對麵,顧安沉突然壞壞的笑了,她一點一點向他靠近。
“還不知道誰要誰呢!”
顧安沉說完,趁著瞿名臣不注意,張嘴便咬了他一口。
她沒有控製力度,瞿名臣被咬疼。
“啊,顧安沉,你這個壞女人!”
瞿名臣大嚎起來,鬆開了控製顧安沉的手。
她趁機逃回臥室,迅速反鎖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