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顧安沉弱弱的道歉,淺淺的唇語幾乎聽不見。
“傻瓜!”瞿名臣看懂了。
他淺含著笑意,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發。
見他用同樣的方式責怪自己,顧安沉忍不住失笑。
兩人正深情款款的對視,就在這個時候,瞿名臣的父親卻又開口了。
“你們兩個能緩緩在你儂我儂嗎?”
被瞿父這麼說,顧安沉不好意思的垂下眼。
許是覺察到自己說話的方式有問題,瞿海葉看見顧安沉的表情,忙解說道:“我並不是在責怪你們,我隻是……還有一些疑問想知道。”
顧安沉點點頭應答:“伯父您還有什麼問題?”
聽她這麼問,瞿海葉猶豫了一下。
最後,他還是沒有控製住好奇,對顧安沉開了口。
“我知道這樣的情況下再追問會顯得有些不禮貌,不過,我還是想冒昧的問一問……你母親……她叫什麼名字?”
顧安沉沒想到名臣的父親會問這個事情,想起被錯認成‘月晴‘的事,她心裏大概也明白了一點。
顧安沉扭頭看了看瞿名臣,似乎想征詢他的意見。
瞿名臣卻是一臉安靜的看著顧安沉,似乎在告訴她,讓她自己拿主意。
顧安沉想了想,最後誠實的回答道:“家母姓木名瑾。”
“姓木名瑾?”聽到的答案與預想中的不一樣,瞿父露出了十分不願意相信的表情。
兒子的未婚妻……分明就與他的故人長得十分相似啊!
他還以為顧安沉就是月晴的女兒,沒想到……竟然不是……
“爸,你所說的月晴是誰?”
瞿父一臉難以置信,一直沉默在旁的瞿名臣終於開了口。
從聽到這個名字的那一刻起,瞿名臣心裏就種下了疑問。
隻是因為父親見到安沉的表情有點怪,讓瞿名臣有些摸不清情況。
所以這半天他一直靜靜的做個聽眾,默默的觀察著局勢,事態進行到這裏,他也拋出了最為關鍵的重點。
瞿名臣提出的問題,也正是顧安沉最為關注的。
問題擺出來,瞿名臣和顧安沉都目不轉睛的看著父親大人,兩個人沒說話,但是瞿海葉卻無比清楚,他們很想知道他與這個月晴是什麼關係。
相比於顧安沉,瞿名臣似乎顯得要更為緊張一些。
‘月晴’這個名字,一聽就是個女人。
於是,瞿名臣忍不住胡亂猜測。
難道母親不是父親最深愛的女人,這個叫‘月晴’的才是?
也正因為這樣,所以他能夠接受儲雲珂。因為除了那個叫‘月晴’的女子,其餘的女人不過都是她的影子?
顧安沉與瞿名臣想的卻是不同,她心想的是:假如名臣的父親真認識一個與自己相像的女人,那豈不是間接的能夠知曉自己的身世?
兩人用不同的表情看著瞿父,心情急切的像爐子裏的火,燃得燙呼呼的。
這樣的情況下,瞿海葉無可逃避。
猶豫了一會兒,他終是囁喏著嘴唇,聲音憂愁的回答道:“你們別緊張,她隻是你母親的同學,同時也是我的校友罷了!”
聽到這裏,瞿名臣才偷偷的鬆了一口氣。
顧安沉聽完,卻是露出了興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