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讓司翰誤以為瞿名臣是她的金主,她不想讓他把她想得不堪。
就在前幾分鍾裏,他們兩個還在為彼此幹淨的靈魂幹杯呢!
轉瞬間她身邊就出現了一個男人,而且占有欲還是那麼強烈的,這叫人看到,如何不亂想?
她撇過臉不看瞿名臣,十分冷漠的對他回應道:“說了什麼?”
見她如此大膽,瞿名臣也不生氣。
他非常好脾氣的將那句話重複了一遍,然後意味深長的看著司翰。
聽瞿名臣說完這話,又見他露出了那樣的眼神,即使沒有明說,顧安沉也知道瞿名臣心裏在想什麼了。
他要讓司翰丟了工作!
意識到這點,顧安沉哪裏還顧得了麵子?
她趕緊從高腳椅上下來,溫順的撲進了瞿名臣懷裏。
“名臣,我沒有勾搭其他,我隻是在找他要酒喝而已。”顧安沉說著,用眼神兒示意瞿名臣看對方的衣服。
司翰穿著酒吧服務生的工作服,一眼就能辨別出來。
懷裏的女人在撒嬌,瞿名臣卻冷著臉無動於衷。
他不滿的心情並沒有因為顧安沉的妥協而變好,相反,他的心情更加的糟糕了。
顧安沉不想親近他,卻因為擔心這個酒保失去工作來討好他……
瞿名臣盯著那男人冷笑,一句話也不說。
身旁的男人不說話,顧安沉覺察到了危險。
她緊張的看著司翰,有些後悔自己招惹了瞿名臣。
“瞿名臣,我們回去吧,我……有點醉了……”
顧安沉嬌弱的喊了一聲,柔軟的身姿全部貼在了瞿名臣身上。
換作平時,她這樣主動,瞿名臣早就一把打橫抱起她走進臥室了。
但是今晚,這一招失去了效用。
“醉了嗎?我看你還能喝兩杯!”
瞿名臣怎麼會不知道顧安沉是想他離開,不讓他找這男人的麻煩?
她不知道,她越是為這個男人思考,就越是讓瞿名臣控製不住去找茬。
他緊緊的摟著顧安沉,一把將她放在椅子上之後,才語氣低沉的對著司翰道:“來兩杯酒,要最烈的!”
顧安沉見他坐下來要喝酒,立即變了臉色。
眼見司翰開始調酒,顧安沉趕緊阻止道:“司翰,不要,他的胃不好,不能喝酒!”
顧安沉擔心瞿名臣的胃,自然不允許他喝酒。
但是瞿名臣堅持,司翰隻好繼續調酒。
誰讓他是這裏的服務生呢?在這裏工作,自然就要滿足客人的要求!
“還說沒有勾搭人家,連他名字都知道了!”
瞿名臣醋味十足的說話,可惜顧安沉沒有聽出來。
她現在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瞿名臣生氣了,她給司翰惹了麻煩。
司翰放下尊嚴來這裏掙錢,顧安沉當然不能讓他因為自己丟了工作。
“瞿名臣,你別鬧了,他是我的高中同學,我當然知道他的名字!”顧安沉著急爭辯道。
“別鬧?你覺得我的樣子像是在鬧嗎?”瞿名臣認真嚴肅回答。
“你要怎樣才不為難他?”顧安沉急了,就差跪下來求瞿名臣了。
瞿名臣盯著顧安沉,直直的定了她一分鍾,就在顧安沉以為他不會說話的時候,他對她下達了命令。
“吻我!吻我我就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