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攬過她的小蠻腰,霸道的捧過她的唇用力親吻。
此時顧安沉還清醒,她蹙著秀眉推開瞿名臣,十分生氣的說道:“瞿名臣,你不要來打擾我跳舞好不好?”
她正在享受這忘情的快樂,也是身為客人的現在,才讓顧安沉真正體會到來酒吧的樂趣。
在南都之心為雲柳工作的時候,顧安沉的身份是舞娘。
每到晚上,她就要衣著暴露,著裝妖嬈的登台獻唱。
在那時,顧安沉覺得酒吧這樣的存在,簡直就是這世上最肮髒齷齪的地方。
她想離開,做夢都想……可是,她不能。
賣身契簽了十年,顧安沉若是一走了之,雲柳絕對會把這筆帳算在她弟弟的頭上。
任人傷害顧煊,是顧安沉最無法容忍的事情。
她之所以跌進這個地獄,不就是為了想給弟弟一個天堂嗎?
所以,顧安沉她忍。
即使不喜歡,即使被占便宜、被揩油……她也忍了下來。
若不是瞿名臣花那麼多錢將她從雲柳手中贖走,顧安沉還在在那樣水生火熱的日子裏煎熬七年。
三年已經足夠漫長……更何況還有七年……
顧安沉以為自己是無比痛恨酒吧的,她曾經想過,離開這樣的地方之後,她絕對不會再踏進來。
事實證明,顧安沉錯了。
在心裏難受,壓抑得快要爆發時,她跟著內心的情緒來了。
酒吧,確實是顧安沉最瞧不起的地方。
可是這個地方,它可以為傷心買單。
你痛苦嗎?
來酒吧喝酒吧!
讓那些各種顏色的液體在裏喉間徜徉,順著你的血脈,帶走你的不快……
是的,顧安沉感受到了。
一杯酒下肚,她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
她扭動小蠻腰繼續跳舞,讓不少男人看得如癡如醉。
“這哪兒來的大美女?清純又不失魅惑的模樣,比原先在這裏駐唱的小天後還要招人喜歡啊!”
“是啊,是啊!看她這熟練的舞姿,該不會是酒吧新請來的花旦吧?據說那個小天後離職走了呢!”
“我也聽說了,據說被有錢人買了去,女人嘛,不就是尋個依靠?”
吧台附近的男人圍著顧安沉嘀嘀咕咕,儼然將顧安沉當成了酒吧的工作人員。
其中有一個紈絝子弟,他越看顧安沉越覺得喜歡。
他大膽的走上前去拉住顧安沉的手臂,調笑說道:“這位漂亮的小姐,請你喝杯酒可賞光?”
顧安沉跳舞的動作停下來,半眯著眼看著她眼前的陌生男人。
長得不如瞿名臣好看呢……
內心做了一番比較,顧安沉輕啟朱唇準備拒絕。
在她開口之前,一陣熟悉清冽的味道先襲向了她。
男人霸道的將她攬進懷裏,成功的將她與那搭訕的男人隔絕開來。
“夫人,喝酒就喝酒,不許勾搭男人!”
瞿名臣凝著顧安沉的眼睛吩咐,鳳眸裏漆黑的瞳仁是那樣震撼心魄。
顧安沉的心髒猛的悸動,隨後她有些不自然的將他推開。
想到他勾搭別的女人,顧安沉心中壞主意升起。
隻見她皺眉撅嘴,十分委屈的道:“這位先生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
聽到女人說出這話,瞿名臣的眉頭狠狠的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