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名臣,你欺負人!我要搶走安沉,我要和你決戰到底!”
淩千層在裏麵捶門大吼,那凶惡的聲音穿門而出,聽起來還頗有些恐怖。
她傻傻的沒有開門,可愛得讓顧安沉忍不住想笑。
“你以後別這樣逗她了,千層她也隻是說說而已。”顧安沉回頭看了看依舊關閉著的門,用手肘拐了拐瞿名臣的胳膊對他說。
“我已經留了口德。”瞿名臣抗議,十分不樂的回答。
他沒有讓她孤獨終老,就已經算是口下留情了。
這該死的淩千層,找誰不好,偏偏纏著他的顧安沉……
有男人跟他搶女人還算說得過去,現在連女人也要來同他搶?
瞿名臣可沒有那麼好脾氣,誰要是惹到他了,那必定是要付出代價的。
說出剛剛那番話的時候,瞿名臣還是看在他與淩千層有多年交情的份兒上才沒過分的。
好歹淩千層也是他公司裏的人,好歹她與安沉是室友……
否則,他可不保證淩千層隻是抓抓狂這麼簡單。
顧安沉嘴角抽了抽,打算不與瞿名臣多做計較,免得到時候惹禍上身。
“好吧,大總裁心裏有數就好!”
聳肩歎氣說了這樣一句,顧安沉轉身與往樓下走。
瞿名臣靠近她,突然長臂一揮,攔腰將她勾進了電梯。
“瞿名臣,你幹嘛?”
被咚的一聲摔在電梯門上,顧安沉驚怒的質問瞿名臣。
她的後背有點疼,那是瞿名臣力道過猛所造成的衝撞力。
男人的情緒如此陰晴不定,讓顧安沉十分生氣。
瞿名臣沒料到會如此不小心,瞧著女人因疼痛而緊皺的眉頭,心裏忍不住自責。
他騰出一隻手放在顧安沉的後背上,壓著她的力道也減輕了一些。
“為什麼要跑?忘了什麼東西在淩千層這裏了?”
瞿名臣用他低沉迷人的聲音問,然而顧安沉並沒有心情聽。
她生氣的將瞿名臣推開,語氣帶火的回答:“我愛去哪裏就去哪裏,關你什麼事?瞿名臣,你又不是我的誰,憑什麼管我?!”
顧安沉十分討厭瞿名臣用這樣的態度來質問自己,這讓她的心情異常毛躁。
他身邊不是有了其她女人,為何還要來與她糾纏不清?
前一刻裏,她還在因為他替她暖手而心存溫柔。
現在,顧安沉真的希望瞿名臣有多遠就滾多遠。
顧安沉口不擇言的話,讓瞿名臣聽得眉頭打結。
她從來就是這樣,隻要生氣起來,什麼話都說,從不計較後果。
瞿名臣知道她是這樣的人,大多時候也不與她計較。
可是,顧安沉這樣沒限沒度的發瘋,時不時往他心髒上捅兩刀,瞿名臣真的快要受不住。
“顧安沉,你別仗著我愛你就什麼話都說!我憑什麼管你?你覺得我憑什麼管你?你要不是我的女人,我才懶得管!”
瞿名臣也動怒了,他怒瞪著顧安沉,身體壓在她身上的力氣不受控製的加重。
別仗著我愛你,就什麼話都說?
瞿名臣說的話有點多,顧安沉一時間難以消化。
她怔愣的看著他,忘記了反應。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