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名臣,不要……你別這樣!”
男人的吻,火熱、充滿激情,就像冬天裏的熊熊烈火,燒得那樣帶勁熾烈。
顧安沉很害怕,他這副樣子,仿佛是要生吞了她。
瞿名臣才不管女人的求饒,他粗暴的扯開她的衣服,雙手用力的在她身上著力。
隻片刻時間,顧安沉就被她剝光,身上片片緋紅。
顧安沉覺得屈辱,冰涼的眼淚滑過了眼角。
吻到女人鹹濕的淚水,瞿名臣才從情-欲中清醒過來。
他深深凝著身下的女人,語氣柔軟了幾分。
“以後隻能跟我睡,知道嗎?”
顧安沉不吱聲,隻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瞿名臣知道,她肯定是因為自己粗暴的舉動而生氣了。
他有心想道了歉,卻發現實在難開口。
翻身躺下來,瞿名臣沒有繼續在她身上施虐。
他緊緊的摟著她,像懷抱著一件稀世珍寶一樣。
顧安沉蜷縮在他懷裏,不言不語。
兩個人隻隔著一層衣服的距離,卻好似遙遠得有十萬八千裏。
顧安沉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她隻是希望用真心來對待朋友而已啊,瞿名臣他吃什麼醋啊?
吃醋也就算了,還這樣對待她……
顧安沉的心,突然之間迷茫了。
今晚在辦公室的時候,瞿名臣說過她是他愛的女人。
可是,除了那片刻的溫存之外,顧安沉再也感覺不到一點點柔情了。
男人就在她身後,雙手環著她。
後背上傳來他的溫度,傳達到顧安沉的心裏時,她卻覺得冰涼。
顧安沉捧著臉無聲的歎息,拚命摒棄了雜念,努力自我催眠。
人生二十四年裏,這個冬夜顯得尤其漫長。
顧安沉好不容易睡了過去,無奈的是,竟然在半夜的時候又醒來了。
在床上睡不安穩,顧安沉準備去倒杯水喝。
她起身欲動,身邊的男人一把就將她按住了。
“別起來,想做什麼我幫你做!”
瞿名臣一隻手壓著顧安沉,說話時嗓音裏還帶著朦朧的睡意。
“沒事,我就起床喝口水。”
她說完就要動,瞿名臣已經放開她,翻身下了床。
他摸黑去給顧安沉倒水,顧安沉隻好爬在床頭去尋開關開燈。
瞿名臣伺候她喝了水,躺下的時候顧安沉就沒有睡意了。
“你沒有睡著嗎?”顧安沉問。
“睡著了啊!”瞿名臣答。
“那怎麼我想下床,你就醒來來?”顧安沉感到奇怪的問。
她早上起來的時候,也沒見瞿名臣睡眠有這麼淺啊。
“感應到你要起床,所以就醒來了。”瞿名臣迷糊著回答。
他的答案玄而又玄,顧安沉冰涼了一夜的心,霎時回了暖。
“哎,你真是我的冤家啊!”
顧安沉凝著瞿名臣的臉,心中五味雜陳。
她不再背對著他,往他身邊挪了挪,將柔軟的小手擱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們在一起的時光不多了,如果可以,還是盡量友好相處吧。
默默的說服好自己,顧安沉這才安然睡去。
身側傳來勻稱的呼吸聲,瞿名臣的嘴角微微往上揚了揚。
瞿名臣怎麼會承認他是真的沒有睡著?
他的睡眠本就淺,與顧安沉鬧得不愉快,即使有睡意也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