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躺在地上的那些人,瞿名臣終於看到了許中傑。
他一把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鳳眸猩紅的瞪著他厲聲問:“安沉呢?你把她怎麼樣了?”
許中傑被打得鼻青臉腫,他見瞿名臣到來,仰頭狂笑。
“瞿名臣,你的女人還真是搶手啊!”
“什麼意思?”
瞿名臣不理解許中傑的話,一臉詫異的看著他。
許中傑見此,愈加的火上澆油。
“看來……瞿大少爺還不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惦記上了啊?也是,這有道是,女人大多都水性楊花,何況是那樣漂亮誘人的主兒?”
瞿名臣不相信這是真的,抬手就對著許中傑揍去。
許中傑伸手想擋住,可他哪裏是瞿名臣的對手?
雖然做了防備,依舊被打趴在了地上。
今晚這一夜,對許中傑來說可真實夠屈辱的。
他不僅被一個無名無姓的男人打了一拳,還被他手下的人教訓。
如今麵對瞿名臣時,他更是毫無還手之力……
無法再打贏瞿名臣,許中傑便惡意中傷他。
“瞿名臣,你在這裏打我算什麼好漢?有本事去把你的女人搶回來啊!到時候被帶了綠帽,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許中傑張口閉口都是編排顧安沉的,瞿名臣無法再忍受下去。
他抬起大長腿,猛的一腳踩在了許中傑的胸膛上。
“姓許的,我告訴你!別再詆毀我的女人,她是什麼樣的個性,我最清楚!”
瞿名臣說完,抬腿準備離開。
突然,胡州著急的從外麵闖了進來。
見他神色嚴肅,瞿名臣忙問出了什麼事。
“老大,外麵停著幾輛警車,看樣子是衝著我們這裏來的,咱們趕緊撤吧!”
“警車?”
瞿名臣心頭疑惑,暗自揣度這裏發生了什麼事。
安沉不見了!
根據許中傑的意思,應該是有人已經將她救走。救走她的人,應該是個男人。
顧安沉在梅城認識的人並不多,到底是誰呢?
這人不僅手段了得,還心思縝密。
不僅痛打了許中傑,還設計了後招兒來對付他……
盡管心裏有些不願意承認,但是瞿名臣卻不得不說,這人,有點本事!
“瞿名臣,私人恩怨而已,你竟敢叫警察?!”
許中傑怒視著瞿名臣,沒想到他玩兒這麼大。
瞿名臣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在許中傑招呼兄弟們撤退時,瞿名臣命令胡州和竇淵堵在了門口。
眼見無法逃脫,許中傑有些慌了。
許中傑倒是不怕警察,他隻是擔心手下的兄弟而已。
他軟了語氣與瞿名臣商量,希望他能夠放自己一馬。
瞿名臣淡漠的看著許中傑,聲音無比清冷道:“我家安沉求你放過她的時候,你可有心軟?”
麵對他的質問,許中傑無法回答。
僵持之中,外麵的警察已經帶了一支隊伍走了進來。
看到帶頭的是個女人,瞿名臣有些詫異。
兩人對視了幾秒鍾,隻聽為首的那人吃驚的喊道:“名臣哥,怎麼是你?”
瞿名臣淡淡一笑,與之打招呼道:“是啊,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