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的人打電話來怎麼說的?在臥室裏怎麼會受傷?”
瞿名臣很不理解,顧安沉在家裏是怎麼受傷的?
“少爺,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我送嫂子回家的時候,她的心情好像很低落。昨天晚上,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不愉快嗎?”
終於忍不住,胡州說起了早上的事情。
她的心情很低落?
為什麼?
瞿名臣仔細回憶整個晚上,除了放鬼片有將她嚇到,其餘的時候,兩個人並沒有起衝突啊!
“她沒有告訴你原因?”
“沒有,嫂子還擔心我會向老大報告,特意吩咐我不許說,擔心影響你的心情……”
胡州不愧是瞿名臣的人,有什麼話,一股腦的全都說出來了。
瞿名臣深深的蹙眉,並沒有因為顧安沉的好心而輕鬆。
她遇到不開心的事情了,還吩咐胡州不許告訴他?
作為這個女人的男人……瞿名臣並沒有覺得她很貼心,相反,他很不喜她這樣的自作主張。
她是覺得他沒有能力幫她解決麻煩,還是不想麻煩他?
光是想想她用這種方式來與自己劃清界限、拉遠距離,瞿名臣就很不開心!
“做得不錯!”瞿名臣對著胡州稱讚了一句。
胡州被誇得稀裏糊塗的,反應了好幾秒,他才明白過來少爺所說的是什麼。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發,然後對大少爺如實說道:“其實我答應了嫂子,不告訴少爺的……”
“你敢!”瞿名臣立刻拾起座位旁的公仔朝著胡州砸了去。
胡州專注的在開車,沒有躲開,生生的被大少爺的真人版公仔砸中。
他訕笑著說道:“老大,你不是教導過我嗎?做人要講誠信的啊!我答應了嫂子,又失信於她,豈不是……”
“你是想挨揍是不是?”瞿名臣冷著聲音問。
“不想不想!”胡州趕緊搖頭說不。
老大的拳頭可是比金剛石還硬,要是被揍一頓,肯定胖得十天半月不能見人。
比起失信於嫂子,還是生命安全更為重要。
畢竟胡家還沒有留後啊,胡州不能就這麼去了。
“那你知道該怎麼做!”瞿名臣凶狠的瞪了這臭小子一眼,然後吩咐他開車開快點。
胡州小心翼翼的將小公仔放到副駕駛上,加快速度往醫院駛去。
瞿家私立醫院裏,竇淵正在給顧安沉動手術。
看到少夫人身上的傷痕,他推測她是被重物掉下來砸到,並被割傷。
舊傷才好,又添新傷……
看樣子,少爺就要開啟禁欲模式了。
半個小時後,瞿名臣和胡州抵達了醫院。
此時,竇淵剛給顧安沉做完手術出來。
瞿名臣急切的詢問顧安沉的傷情,竇淵沉思了兩秒,表情嚴肅認真的回答道:“這個問題,可輕可重。”
他說的話含糊,瞿名臣不是很明白。
“姓竇的,好好說話!”
竇淵輕聲咳了咳,認真回答道:“少夫人沒有傷到要害,並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她傷到了關鍵位置,所以……接下來的日子,你可要清心寡欲的過了。”
聽到這裏,瞿名臣總算理解了竇淵的意思,他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霸氣吩咐道:“趕緊把她治好,否則,你也回家清心寡欲的去過吧!”
聞言,竇淵的眉頭抖了抖,恭恭敬敬的答了一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