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沉還真是沒想到,在這個家裏做事的人,竟然敢想她看上的男人……
她很清楚,瞿名臣是不可能看上馮曼茹那樣的女人的。
在家裏吃飯,他甚至都不會多看其她女人一眼。
比如馮曼茹今晚缺席,瞿名臣根本就沒發現。
但是……盡管如此,顧安沉還是不能放縱了馮曼茹。
在這個家裏,就算她不是女主人,也好歹是瞿名臣的女人。
這不是一夫多妻的時代,除非瞿名臣當著她的麵把另一個女人領回家,否則,她一定要捍衛她僅剩下的那點尊嚴。
臥室裏,顧安沉躺在床上,學著瞿名臣的樣子看書。
她幾次想開口,看到他認真的樣子,就打住了。
“有話要說?”
這樣反反複複五六次後,瞿名臣也無心看書了。
昨晚弄疼了她,他本是想借著看書轉移注意力不碰她的……
結果,她的眼神成功的幹擾了他。
“沒……沒有……”
對上男人的眼神,顧安沉不知怎的就膽怯了。
她也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把家裏一團亂的事情告訴瞿名臣。
如果說了,會不會顯得自己很嘴碎?
一件事情開不了口,在心裏走了幾個來回,就越是覺察出問題。
瞿名臣突然盯著她問,驚得顧安沉的心髒猛跳。
感覺到男人的目光還在她臉上探尋,顧安沉伸手關了燈。
“很晚了,有點困了,趕緊睡覺吧!”
顧安沉急急忙忙的躲進被窩,舉止神態皆非常可疑。
她越是不說,瞿名臣就越是好奇。
他搬過她的身子,讓她平躺好以後,突然一把掀開了被子,重重的身軀壓在了她身上。
“顧安沉,你要是不說的話……你知道後果的!”瞿名臣壓抑著聲音威脅。
不用明說,顧安沉就知道他所說的後果是什麼。
可是,她真的該說嗎?
如果她在人背後這樣閑言碎語,那和馮曼茹又有什麼區別呢?
“瞿名臣……我要……”
內心掙紮了許久,顧安沉終於決定不要成為和馮曼茹一樣的人。
她伸手摟住男人結實的腰身,難以啟齒的說了這樣一句。
女人的請求,讓堅而鋒利的長戟,哧啦一聲,刺穿了瞿名臣的護體鎧甲。
一股熱流在小腹裏舒暢的趟過,瞿名臣受不了誘惑,埋頭解開了她的睡裙。
充滿熱情的吻,像雨點一樣落在顧安沉身上。
顧安沉就受不了男人的撩撥,嘴裏不自覺的發出了深深淺淺的嬌吟。
臥室裏,一支羞人悅耳春曲奏響。
門外,一道黑影不由地握緊了雙拳。
她恨恨的盯著臥室門,一雙眼睛燃著火,似乎要把眼前的這道門燒成灰燼。
“顧安沉,你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你就是大少爺泄欲的工具!你等著,等有一天我取代了你,看你還怎麼鄙視我?!”
氣憤的說完這句,那道黑影才不甘的離開了臥室門。
她絲毫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揚了揚手中的照片,竇菲雨臉上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