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聽要叫警察,都嚇得變了臉色。
“爺,饒命饒命,我們兄弟就是混口飯吃,還請給條活路!”竊賊頭兒忙嬉皮笑臉的賠罪,那神情可憐又可惡。
瞿名臣並沒有因為對方的可憐而心軟,他側過臉示意顧安沉打電話報警。
顧安沉猶豫了一下。
瞿名臣瞪著她,逼著她打。
竊賊頭子見他來真的,忙拉著瞿名臣的褲腿求饒。
瞿名臣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的手,眸光銳利得能殺人。
“放手!”
瞿名臣隱忍著吩咐了一聲。
求饒的人充耳不聞,繼續用他的髒手拽著瞿名臣。
潔癖症發作,瞿名臣怒了。
他蹭的站起來,準備將此人踢開。
那個光頭刀疤逮準機會,快速的從褲兜裏掏出一隻針管,對著瞿名臣就要紮過去!
“不要!”
顧安沉直覺不對,大喊一聲,飛快衝過去抱住了瞿名臣。
這一針本該落在瞿名臣的身上,顧安沉撲過來,她便替他受了。
女人的嬌軀在他懷裏軟下去,瞿名臣心疼大喊。
“顧安沉!”
顧安沉虛弱的擠出一絲笑,伸手撫了撫男人的臉。
“名臣……注……注意安全,他們……他們使黑手!”
顧安沉剛還覺得他們可憐,現在無比後悔。
話一說完,她就暈了過去!
瞿名臣抱著顧安沉大叫她的名字,不過……顧安沉已經聽不見了。
光頭刀疤桀桀大笑起來,揮動著手裏的刀向著麵前的女人砍去。
他看出了這女人是這男人的軟肋,隻要攻擊她,男人就會亂了方寸。
瞿名臣沉浸在難受的情緒中,完全管不了身後。
眼看刀子就要落下,房門再次被打開,一人一狗閃電般衝了進來。
黑麒麟張開大嘴,一口叼住了光頭刀疤男的手。
“啊!”
一聲嚎叫在屋裏響起。
緊接著,哐當一聲,刀子落在了地上。
黑麒麟雙腳踩著刀疤男人,毫不留情的張嘴撕咬。
光頭刀疤男哀嚎不斷,三人跪在地行不斷求饒。
胡州見黑麒麟咬得差不多了,確定對方再無還手之力後,便招手示意黑麒麟停止。
黑麒麟又繼續對著刀疤男吼了兩聲,嚇得對方動都不敢動。
來顧家行竊之前,他們可未曾想到會碰上這樣的強勁的對手。
“老大,你和嫂子沒事吧?”
製服三人,將他們捆綁好之後,胡州趕緊上前詢問他們家少爺。
瞿名臣抱著顧安沉,動作輕緩的搖頭。
“胡州,給竇淵打了電話,讓她來看看安沉怎麼了。她睡著了,怎麼叫都叫不醒。”
他的話裏透著心疼,胡州也跟著一陣難受。
“是,老大,我立刻給竇醫生打電話!”
半個小時後,竇淵風馳電掣的趕到天鵝湖畔顧家。
一番檢查以後,竇醫生告訴瞿名臣,顧安沉並無大礙,隻是被打了過量的鎮定劑,睡了過去而已。
瞿名臣揪起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他走出臥室,開始親自審問那三個竊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