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見麵,慕容傾把早就準備好的照片拿給了瞿名臣看。
她知道,在瞿名臣麵前,說得再多,都不如簡單粗暴的證據有效。
果然,當他看到顧安沉與別的男人牽手擁抱的照片時,他的臉色變了。
“他是誰?”
瞿名臣並沒有見過照片裏的男人,但他也不是傻子,任由別人欺騙。
慕容傾這才把顧安沉與許慕陽的關係說來,瞿名臣聽得眉頭直打結。
“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所說的話?萬一這照片是合成的,故事是你編出來的,我豈不是要誤會安沉?你傷害過她,很有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瞿名臣將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之所以這樣懷疑,是因為瞿名臣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不相信,不相信顧安沉會去找別人。
“名臣哥哥,許慕陽和顧安沉的關係,酒吧裏很多的人都知道。他是我哥哥手下的人,我沒有必要騙你。那天我綁架她,也正是想幫你教訓教訓她,她腳踏兩條船,她不配和你在一起!”
慕容傾越說越激動,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夠了!這件事情我會查清楚的!”
說完這話,瞿名臣拿著照片離開了咖啡吧。
他是準備直接回酒店的,但是想到顧安沉不會住酒店,就直接回了天鵝湖畔。
瞿名臣回家的時候,顧安沉還沒有回來。
他拿著照片凝視了許久,顧安沉眼裏的笑容,刺得他的心特別痛。
因為不知道這件事情是真還是假,瞿名臣決定試探一下顧安沉。
他不能直接問顧安沉,問題一旦問出口,他和顧安沉本就緊張的關係,會變得更緊張。
反反複複的看了看照片,瞿名臣讓胡州給他準備了一副眼鏡兒。
照片裏的男人,就正好戴著眼鏡!
當他打開門的時候,果然看到了顧安沉吃驚的表情。
瞿名臣忍耐著,他沒有發作,但是胸口的那團火卻燒得心髒通紅通紅的。
熬到半夜,困意襲來。
瞿名臣丟開電腦,終於爬上了床。
他慣性的從後麵抱住了顧安沉,輕歎著叫她的名字。
顧安沉翻了個身,像貓兒一樣往溫暖的地方鑽。
她這個動作,讓瞿名臣覺得很滿足。
深吸了一口氣,他忽略掉心裏的痛楚,吻了吻她的頭發,準備安睡。
瞿名臣決定,不管她是不是與別的男人有糾葛,但她如今有了他,其餘的人就應該靠邊站。
閉上眼正要入睡,顧安沉嘟著的小嘴裏突然喃出一個名字。
“慕陽哥哥。”
熟悉的名字,猶如一道驚雷將瞿名臣劈中。
瞿名臣擱在顧安沉背上的手僵硬了一下,而後從顧安沉身上抽了回來。
她居然在夢裏叫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瞿名臣緊握著拳頭,指節捏的咯咯作響。
他一生氣,不小心將被子卷走了。
顧安沉覺得冷,皺著秀眉,伸出手到處亂摸,一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腰。
瞿名臣正在氣頭上,伸手一推,將顧安沉甩開。
顧安沉在睡夢中,一點防備都沒有。
噗通一聲,她掉到了床下。
顧安沉睜開眼,一臉懵逼的看著瞿名臣:“瞿名臣,你幹嘛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