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檬笑著調侃,試圖安慰慕容傾,平息一下她的怒火。
慕容傾哼了哼,暫且消停了兩秒。
門外,顧安沉聽到方羽檬的說法,不由得嗤之以鼻。
媚術?
她要是會媚術……
還用得著在酒吧那樣肮髒的地方工作?
如果她真有這麼一項強大的技能,顧安沉想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瞿名臣治得服服帖帖的!
想象中的畫麵,應該是這樣子的:
顧大小姐悠哉遊哉的坐在沙發上,一邊晃悠著大長腿,一邊剝瓜子。而瞿大少則圍著碎花圍裙,在客廳裏忙碌的擦桌子掃地。她讓他過來,他便搖著尾巴過來,她讓他按摩,他就單膝下跪給她捏捏腿……
施展一下媚術,就可以將可以使喚這隻霸道的忠犬攻,那感覺是多麼的炫酷啊!
然而——
這樣的畫麵隻存在於顧安沉的想象力。
無奈的翻著白眼兒推門而進,坐在椅子上聊天的兩個女人被嚇了一跳。
慕容傾緊張的看向顧安沉身後,確定隻有她一個人前來,站起來與她怒目而視。
“顧安沉,你來做什麼?”
慕容傾瞪著顧安沉,一副恨不得殺了她的樣子。
方羽檬沒出聲,隻用一雙杏眼美眸凝著顧安沉。
顧安沉今天實在是漂亮,就連看慣美人的她,也不得不稱讚。
難怪她身邊的男人一個個都趨之若鶩,顧安沉這稍微拾掇一下,形象氣質就不輸任何大家名媛。
方羽檬表麵上看起來波瀾不驚,心裏實則掀起了驚濤駭浪。
顧安沉這個女人,還真是她的勁敵。
這個女人表麵上看起來很好應付,碰上之後才發現不好拿捏。
其實,以方羽檬的家世,要想踩顧安沉很容易!
可每次交鋒,明明處於有利地位的她,卻敗得很難看。
這樣的感覺……
讓方羽檬覺得很憋屈!
“幹什麼?”顧安沉看了看兩人,不屑的笑笑,“我當然是來教訓你們的呀!”
她的話,讓慕容傾的神色一陣緊張,不過旋即她就恢複了正常。
隻有顧安沉一個女人,不足為懼。
“教訓我們?”慕容傾冷笑兩聲,“顧安沉,你憑什麼教訓我們?”
慕容傾的這個問題,讓顧安沉覺得很好笑。
她昨天差點因為慕容小姐身隕,現在她居然來質問她憑什麼教訓她們?
“慕容傾,你知道臉字怎麼寫嗎?”顧安沉真想親自教教她。
慕容傾漲紅了臉,她一下子衝到了顧安沉麵前,她揪著顧安沉的漂亮衣服,扭曲著表情問:“顧安沉,你知道我現在最後悔的是什麼嗎?”
“是什麼?”顧安沉垂下眸淡淡的看著她,冷靜異常地問。
她這樣慵懶的態度,讓慕容傾覺得她瞧不起人。
慕容傾紅著眼瞪向她,一字一句緩緩的說:“我後悔昨晚沒有徹底毀了你!要是名臣哥哥晚來一步,我看你還有什麼臉站在這兒!?”
她的話說完,立即惹來顧安沉一陣大笑。
“慕容傾,到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不知悔改?”顧安沉的聲音冷冽下來,像冰塊一樣凍人。
“悔改?”慕容傾尖著嗓音反問,“憑什麼要我悔改?名臣哥哥是我的男人,你一個酒吧舞女憑什麼跟我爭?!”
“你的男人?”顧安沉淡漠笑了,“你的男人昨晚和我睡在一起,這又怎麼說?”
慕容傾沒想到顧安沉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她一時沒能控製住火氣。
“賤貨!”
慕容傾激動個怒罵,啪一掌扇在了顧安沉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