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風吹在池塘邊,河麵上泛起一層層漣漪,一旁的蘆葦蕩隨著微風時不時的飄動兩下,周圍則是蛙聲一片,而在另一側的大樹下,張小天卻翹著二郎腿,眯縫著眼睛,幻想著能從天上掉下個七仙女來給他做老婆。
就在這時,忽然傳來一聲尖叫,他猛地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朝著池塘邊的那片蘆葦蕩望去,悄默的走了過去,躲在那片蘆葦蕩中。
隻見,前麵的池塘裏有一個光著身子,修長白皙的雙臂正在將手中的清水撒在身上,那白皙的後背,竟然有種燁燁發光的感覺,這不是村裏的張樹花嗎?
別說張樹花美,那可不是一般的美,隻要是個女人,看到她就沒有一個不羨慕嫉妒恨的。
村裏的娘們們每天下地,那皮膚就跟缺水的地麵上,又黑又粗糙,加上骨頭架子也大,簡直跟爺們漢子沒啥區別。
話說這張樹花可不一般,那皮膚一年四季就跟抹了蜜一樣,白皙的都能掐出水來,加上一副嬌小的骨頭架子,咋看都跟南方妹子一般無二。
更重要的是她是個寡婦,曾經嫁給了三個男人,這三個男人無一例外都被她克死了,村裏的人都說,隻要是碰過她的男人,都得死!
所以,村裏很多的男人對她也隻有在腦袋裏憧憬幻想一下的份了,甚至能夠跟她牽個小手都成了全村男人的夢想……
而此刻在張樹花的對麵站著一個一臉猥瑣笑容,哈喇子恨不得流到腳麵子上的男人,不停的搓著手朝著她走了過去:“嘿嘿,別跟老子裝特娘的清純,村裏人都說你是男人的克星,特娘的老子就不信這個邪,非得嚐嚐不可!”
說話間,男人已經走到了張樹花的麵前,隻見張樹花一個勁的用手捂著胸前,試圖掩蓋住那重要的部位,白皙的小臉蛋早就已經嚇得是麵無血色。
“馬大頭,你,你再過來,我可是要喊人了!”
“嘿嘿,叫啊,你倒是叫啊,正好把村裏的人都叫來,讓大家瞧瞧你被我整的騷情樣。”
而這時,躲在一旁的張小天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可不能讓村長馬大頭占了張樹花的便宜。
順手撿起河邊上的石頭,瞄準了馬大頭的後腦勺丟了過去,這下正被美色迷惑的村長馬大頭哎呦一聲,捂著後腦勺,朝著身後罵道。
“誰啊,誰特娘的耽誤老子好事?”
話雖這樣罵的,轉念一想,自己可不能被誰看見,要不被抓住把柄,傳到自己那婆娘耳朵裏,還能有自己好看的?
可是這到嘴裏的肥肉,就這樣白白的跑了,心裏又不甘心,憤恨的說道。
“特娘的,改天老子非得整得到你趴不起來!”
說完後,左右看了兩眼,並沒看到有人,於是便飛快的朝著通向村裏的方向溜了過去。
這時,張樹花哪敢還繼續在河裏洗澡,擔心又緊張的到了河邊,飛快的抓起衣服,朝著村裏的方向跑去。
張小天一看兩人都走了,這才從蘆葦蕩中鑽了出來,將嘴裏的草根子吐在一邊,哼哼的說道。
“呸,好酒都特娘的讓你喝了,好白菜都特娘的讓你拱了!”
不過這話反過來卻是能讓這癟犢子玩意拱了白菜也不是啥好白菜!
說著,哼著小曲,轉身朝著村裏的方向走去。
話說,這張小天獨自一人居住在距離村裏有段距離的莊稼地裏,為啥他不跟村裏的人一起住,這裏麵是有原因的。
張小天的父親跟她母親是在南方打工的時候,互相認識的,沒結婚的情況下,生下了張小天,最後他爹沒敢承認,直接卷著鋪蓋,跑路了,最後張小天他娘沒辦法,這才抱著張小天回到了村裏。
當時那可是未婚生子,就算是好說也是不好聽,更何況還是在山溝溝裏。
可想而知,沒多久,張小天的娘就上吊自殺了,剩下張小天這麼個繈褓裏的嬰兒,沒人敢管也沒人想管,其實如果張小天是個姑娘的話,那肯定是會被人早早的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