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唐秀亞躲不開,痛得發出聲。
柳相宇咧著牙,笑得肆意又痞氣。“皮帶抽在身上,是不是很舒服?”他對唐秀亞側過臉,在她耳畔輕薄說,“這五年來,我都沒有睡過你,今天我就讓你領教,讓你滿足,男人睡女人最高境界!”
最高境界?
就是這樣用皮帶虐帶她嗎?
唐秀亞冷笑,抬頭直視柳相宇,口水再次吐在柳相宇英俊臉龐。
柳相宇一陣反胃,罵著,“我靠,我今天就要把你弄舒服,弄服貼了!看你還想不想離婚!”
話音剛落,柳相宇的吻覆上唐秀亞,在她的舌腔裏粗魯搗鼓,一隻手撩起唐秀亞裙子,身子貼近她。
唐秀亞的身子一閃,柳相宇雙腿把她圈住,把她抵回牆壁。
唐秀亞後背磨著冰冷的牆壁,憤怒讓她的眼晴都在冒火。
柳相宇一隻手捏著唐秀亞的下巴,把她的腦袋扳過來對著他,吻繼續落在她的臉上。唐秀亞拚命搖著頭,不想被柳相宇吻到,很快的,她的臉上都是口水,柳相宇的口水蹭了她一臉,濕膩膩的。
唐秀亞心裏湧起無盡悲哀,抬腳就要踢柳相宇,柳相宇把她的腳按住,讓她的後背更緊貼著牆壁,然後,他朝她迎上來,胸膛緊貼著她。
他側過臉,燙熱的唇要咬著她的耳朵,唐秀亞的臉偏過去,結果,柳相宇隻能親到唐秀亞側臉頭發。他怒不可竭,大力撕開唐秀亞裙子。
唐秀亞登時幾乎是赤果,身上雖然有衣服,可是被撕開,掛在她的肩膀和她的腿上。
羞辱布滿唐秀亞全身,柳相宇熱切擠開她的腿,要擠進去,想要她。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打開,剛才唐秀亞離開包廂那刹,周澤雲也跟著起來出去抽煙,這回他回到包廂,並不知包廂的人都走光了,而且麵前會出現這樣一幕。
唐秀亞抵著牆壁,臉對著包廂門口,包廂的門一打開,她就看到周澤雲。
周澤雲一愣,視線與唐秀亞對上。
唐秀亞不覺得尷尬,難堪,目光與周澤雲相遇,嘴角甚至牽著一絲嘲意。
既然周澤雲今晚出現在包廂,那麼也算是柳相宇的朋友,而這五年來,柳相宇的朋友們對唐秀亞的態度都是輕蔑。
所以,唐秀亞認為現在也不必裝矜持,有一個美好形象,讓周澤雲對她另眼相看。
她的眼神是這麼空洞,灰敗,周澤雲的眉皺了皺,但臉色淡淡,看不出什麼表情。
他緩緩把手裏的煙放在嘴上,緩緩抽一口煙,視線停在唐秀亞身上,目光幽幽,像看不到柳相宇抵著唐秀亞在牆壁,急切想進入唐秀亞。
唐秀亞目光盯著周澤雲,嘴角微微牽起,在他緩慢的抽著煙的動作裏,拿過旁邊桌上一隻酒瓶,狠狠朝柳相宇頭上砸去。
柳相宇還未回過神,唐秀亞又拿過另外酒瓶,狠狠砸向柳相宇腦袋。
砰,柳相宇被砸暈,摔倒在地。
五年婚姻裏,唐秀亞對柳相宇的耐心用盡,瘋起來,像隻獸,他倒在上,腦袋也被砸破了,可唐秀亞仍抓過桌上酒瓶,瘋子一樣拚命砸著柳相宇。
頭頂燈光昏暗暖味,唐秀亞如瘋子不停狂砸已經暈過去的柳相宇。
血腥味混著酒彌漫在包廂,唐秀亞五年的婚姻隻是一個空殼,此刻悲傷在心裏裂開一個口子,悲傷把她淹沒,讓她的情緒失控,並不意識到她再這樣砸柳相宇,是在殺了柳相宇。
而周澤雲仍然歪靠在門口,一口一口緩慢抽著煙。
周澤雲自始自終都不出聲,直到保安衝過來,製止唐秀亞。
柳相宇被送到醫院施救。
唐秀亞抖著手穿衣服。
她撿起地上的胸衣,襯衫,裙子,一件件往自己身上套,等她穿好衣服,再抬起頭,一直歪靠在門口的周澤雲不見了。
柳相宇的血流過多,三個小時,他還沒有脫離危險,手術室的燈還沒有滅。
唐秀亞披頭散發站在走廊,不得不通知柳相宇家人。
蔣飛茹和柳業輝趕來,瞧見柳相宇這種情況,柳飛茹二話不說就上前掌摑唐秀亞。
蔣飛茹對唐秀亞怒罵,“你這狠心女人,竟然想殺我兒子!”
又罵,“當初我說過你配不上相宇,唐家還這麼不要臉,愣是要把你嫁進柳家!”
柳業輝是柳相宇爺爺,比較偏愛唐秀亞,此刻他皺眉打斷蔣飛茹,“相宇還在裏麵,你給我安靜!”
柳業輝是柳家老爺子,創下柳氏企業江山,蔣飛茹一向看柳業輝臉色做事,此時她無法再容忍唐秀亞,對柳業輝說,“老爺子,不是你偏心,做主答應相宇跟唐秀亞結婚,相宇今天也不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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