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你們不是我的朋友嗎?為什麼要背叛我!”
牛牪犇的聲音有些歇斯底裏,奇怪的腦回路讓在場的三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誰啊?”
吳克莫名其妙的看著前方十分失態的奇怪男子,納悶的蹦出三個字。
這家夥嘴角還留著口水的印子,身上的汗水通風了這麼久,也半幹了,味道淡了不少,倒是不用捏著鼻子說話。
“當著正主的麵隨意抹黑他,有點意思嘛。”
吳克嘴角帶著笑意,打趣道,卻是沒繼續正眼瞧他,總不能喝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計較吧。
吳克開始收拾起他們吃火鍋留下的鍋碗瓢盆,反正都是一次性用品,他打開了窗戶,對著窗外喊了一句:“收破爛的!”
“唉~來了來了~”
一個背著奇怪大鍋的家夥刷的一下就來到了窗戶下方,熟練的把大鍋頂在頭上,接住了吳克丟下來的鍋碗瓢盆,大鍋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這些金屬鍋具落下時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謝了兄弟,以後有啥不需要的雜物叫我一聲,我破爛王隨叫隨到!”
被灰撲撲麵巾包裹的腦袋隻露出一雙眼睛,他瞄了一眼被丟到鍋裏的“垃圾”,瞳孔不自覺的放大些許,這些精美的器具絕對出自大家之手,之前應該是煮著什麼美食,還散著誘人的殘餘香氣。
“公孫大師的遊龍盆麼,雖然是量產貨,不過卻是和這條小白龍挺搭調的,會過日子,不錯不錯。”
破爛王頂著大鍋三兩下就消失在了吳克眼前,這一身功夫十分了得,吳克咂咂嘴,神奇的學院果然藏龍臥虎,宿舍大媽那裏聽來的消息還真沒假。
“好好的一個傳奇學長,怎麼去幹這事兒了,想不通。”
吳克收回目光,平靜的回頭看向了還在喋喋不休的跳梁小醜,這個家夥在剛才吳克沒搭理他的時候,正對著齊銀灰和毛劍來數落著吳克的不是。
“你這家夥長這麼大,居然沒被打死,真是狗屎運連天呢!”
吳克額頭隱隱冒出幾根青筋,齊銀灰和毛劍來憋著笑,看樣子是忍得十分痛苦。
“聽說你插隊了,摸出了一塊金子腐蝕了一個純真同學的心,散發著資本的惡臭味!”
齊銀灰和毛劍來相對而站,玩起了角色扮演。
齊銀灰掏出一塊方形玉佩,假裝是大金磚,拍在了毛劍來的臉上,趾高氣揚的用鼻孔哼了幾個字出來:“還不謝賞,然後滾!”
表情像模像樣的,十分生動的還原了汗味兒猴子的描述。
毛劍來的演技也不差,雙手捧著玉佩,露出誠惶誠恐的神色,還帶著一絲憤怒,一絲倔強,卻被更多的無奈和妥協按彎了腰。
回首時複雜的眼神被牛牪犇看在眼裏,不禁得拍手叫好。
“對!之前被他羞辱的那個漢子就是這樣的,這樣有幾個臭錢就如此囂張的人,怎麼能不是敗類!”
牛牪犇指著一臉無辜的吳克大聲說道,:“向他這樣花錢才進來我們宿舍的差等生,不配和我們住在一個宿舍!滾出去!現在可是在學院裏,他家有錢又怎麼樣。”
這番說法可謂是義正言辭,有理有據,可惜…..
齊銀灰和毛劍來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其中必有蹊蹺,難不成?….”
兩人上下打量的眼神看的吳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壓住隕星蠢蠢欲動的進攻欲望,終於不再耐煩。
“如果你好想在這裏好好讀書的話,現在就滾,我不想說第二次。”吳克下了最後通牒,他不習慣以勢壓人,但是這種神奇腦回路的人不能一般見識。
看著吳克這時露出的表情,齊銀灰和毛劍來也不禁神色一肅,回去和家裏長輩溝通之後,他們可是知道,吳克的家族,可非同小可,哪怕他們並非長安人士,也略有耳聞。
“放心,有我在,你們別怕,我可是氣修甲七天賦的天才,我大喊一聲,驚動了學校裏的領導,一定會為我做主的。”
很顯然,牛牪犇誤解了他們兩人的表情,這個此忱Фタ蓁鍘就好運不斷的家夥雖然家境普通,卻是養出了一身天大的膽子,過度順風順水的人生,狹小的眼界,讓他自視甚高。
還沒等他臉朝天,鼻孔對人的時候,隕星開始著裝,九根金屬骨節長尾捉住了他的四肢,把他吊到了天上。
“死之前讓你死個明白,我是吳克,今年入學新生排行第一,那兩個家夥比我稍次,也是甲十特等的新生,雖然不知道你這個廢物是怎麼混進來的,但是你很臭,而且很煩人。”
“卡啦~”
捏住牛牪犇嘴巴的鐵尾讓他隻能把慘叫按在喉嚨底,抓住四肢的尾巴用力一絞,打算捏碎他的骨頭,也許會殘廢,死倒是不至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