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按著齊然的男人同時看了一眼另外一個還沒有動手的男人,向他點了點頭,示意他已經控製住了齊然,可以動手了。

穿著獄服的男人擼了擼自己的袖子,眼睛裏在夜色中露出凶寒的光,邊戴手套邊蹲了下來,看著被牢牢控製了的齊然,嘴角噙著猙獰的笑,一把扯掉了他的褲子。

“嗬!難怪閱女無數,原來這小子的家夥果然名不虛傳啊!今晚,就讓這個家夥好好嚐嚐咱幾個功夫!我先來,兄弟們隨後”男人狂笑著,戴著手套的雙手按了下去封閉的空間裏,隻能聽到齊然難抑的呻吟和痛苦的哀咽,以及另外幾個男人壓低聲得意的笑。

翌日清晨,齊然弓著身子,搖搖欲墜地站在門口,抬起蒼白的臉朝巡視的獄警招了招手,獄警慢慢向他走過來,他卻突然倒在了地上。

齊然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監獄裏的小醫院裏,他努力地睜眼看了一眼正在給自己打針的醫生,艱難地開口說:“我要見警察昨晚我被人打了”

“被人打了?沒這麼簡單吧?兄弟,你的老二算是報廢了!節哀吧!從今天開始你必須要使用導尿管才能小便,要小便了提前說啊,可別動不動就小便失禁,這樣我們護士都不敢伺候你了。”戴著口罩的醫生憐憫地看了他一眼。

“什麼?”齊然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隻是下體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他以為是有人想戲弄戲弄他而已,沒想到卻傷到了自己的命根子

“醫生,我要見獄警我要見獄長,我要見獄長”齊然起身拔掉手上正在輸液的針頭,剛準備下床,他下身又傳來一陣刺痛,他呲牙忍痛低頭看了一眼,隔著褲子,竟然滲出了血

“你瘋了是吧?見獄長豈是你想見就見,獄警就在外麵,你說一聲我給你喊就行,剛剛給你縫好的傷口,你這樣一動肯定又毀了”醫生按住齊然,不耐地拔高聲音吼了他一句。

“好,麻煩你”

齊然慢慢冷靜了下來,剛開口,隻見兩名男獄警推門而進,見他已經醒來,走了進來。

醫生讓齊然躺好,清理了一下他下麵的傷口,再次給他手上插上針,對兩名獄警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警察”齊然虛弱地開口,“昨晚我被幾個人壓在地上,好像至少應該有七八個人他們輪流弄我的我昏迷之前,已經有六個人輪番動過手”

“六七個人?”一名獄警狐疑地看著他,眼睛裏是毫不掩飾的鄙夷,“我們已經對你所在獄房的另外五名犯人進行了審訊,他們隻說你每晚都會不停地手淫,昨晚房間裏也沒發生任何異常情況睡你上鋪的那個家夥已經好幾個晚上睡在別人的床上了,你沒發現嗎?”

“不可能!動靜那麼大,他們怎麼可能沒聽見,要麼,肯定就是他們幾個幹的!肯定是!”齊然一時激動,瞪大了猩紅的雙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兩名獄警。

“他們五個人是我們分開同時盤問的,都說自己睡著了,除了聽到你的床在搖晃之外,根本沒聽見什麼聲音。齊然同誌,你是不是想自殺?”獄警問他。

“我怎麼可能想自殺?他們肯定是串供,肯定是對了,每個房間裏不是有監控嗎?你們可以查看錄像啊!看看房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麼!”齊然腦子裏靈光一現,眸子裏閃過一絲希望。

“這個不需要你提醒我們,我們第一時間就看了昨晚的錄像,很可惜,房間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大家都跟往常一樣,在自己的床上一覺睡到了天亮,你上鋪那個2468號的小子昨晚跟你臨床那個2981擠在了一張床上睡的,說的是沒敢打擾你”

“不可能啊你們肯定是看錯了,要不要不就是你們的人被人收買了”齊然激動地提醒著獄警。

“請不要對我們的工作和我們的工作人員進行誹謗咳咳,你自己究竟是幹了什麼,你還是自己好好想想吧!不過你現在的情況很嚴重,我們已經幫你申請了保外就醫,你家裏人會來給你辦理相關手續。但是在整個保外就醫期間,必須在我們指定的醫院進行治療,而且24小時由警察輪流值班看守,你自己也做好準備吧。”

獄警說完,起身離開了齊然的病房。

“不可能不可能”齊然頹然地躺在床上,兩行無助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平日那雙時時刻刻閃爍著魅.惑眸光的眼睛裏一片絕望的空洞

“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嗎?雪菲你太厲害了!”坐在公司茶水間接電話的林薇,聽了汪雪菲彙報過來的情況,忍不住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