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萊斯把自己全身心的放進了淩家財團,準時上下班,與淩肅軒形影不離,就連他的保鏢都別想近身,那架勢就像是說近老七者死。
作為一個外人,而且又是一個臉皮很厚的外人,尼克萊斯可謂是把這功夫用到了極致。似乎是看出來淩澤麟與他的心肝寶貝不對付,所以開會的時候他就處處針鋒相對,反倒是給了淩澤麒不少機會說話。淩遠江上一次被淩肅天起得不輕,身體有些不好,現在自己的大權和人也都給了自己的大兒子,對淩澤麟形成了夾擊之勢。
淩澤麟憤憤不平準備去找老七理論,剛踏進辦公室就看見兩個人正在裏麵膩歪著。尼克萊斯對老七一直是虎視眈眈,如今不知道是怎麼了,得了老七的允許在財團給他做什麼指導,可倒是好,天天的呆在這裏不走。這位大少爺得罪不起,淩澤麟清了清嗓子,也算是把那受傷的小羔羊救了。
“你這人好沒禮貌,沒看見人家正在忙嗎?”尼克萊斯舔著嘴唇,有些不高興。真是掃興,平時看著淩澤麟對他的老七瞪眼他就生氣,現在又來掃興!
“二哥,有什麼事?”老七如果不上去拉尼克萊斯,這頭發情的獅子一定會上去揍他。
“為什麼把婚禮定在喬禾而不是山莊?”
“這個嘛……”原來是興師問罪的。在山莊裏他們的人居多,而在喬禾,那都是淩肅天的人。
“我們家老七結婚又不是你結婚,他願意在哪裏就在哪裏。想去中國結,你管得著嗎?”尼克萊斯高大的身軀壓迫下來,足足還要高出淩澤麟半個頭,他手指點著老二的胸口,“就連你們家三少爺見了我都給讓著路走,你算是老幾敢這麼跟老七說話?”
淩澤麟瞪圓了眼睛,倒吸一口氣。尼克萊斯!他緊緊的撰著拳頭,額頭的青筋都蹦出來了。一個淩肅天他已經焦頭爛額,現在又加上了麵前的這個他是無論如何也動不了的人物。老七他魅惑縱生的臉果然是個禍害,不但迷了女人,還把這位大少爺迷得神魂顛倒。
“老七。”淩澤麟把臉轉向一邊,就當做沒看見。
“二哥,婚禮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尼克萊斯已經幫我都辦妥了。”沒有什麼理由,反正往尼克萊斯身上一推誰都沒有辦法。“到時候我哥會直接過去的。”
“你!”這才幾天的功夫,他就已經不聽自己的擺布了。那個陳飛兒現在也被他留在山莊裏,裏三層外三層的防著。拿淩肅天來壓他是吧,好!走著瞧。
吹著口哨,輕鬆自然,任憑任何一個人都能感受到尼克萊斯大少爺的心情,那是非常非常的好。光著上身,那一身精壯完美的肌肉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的刺眼。胸口金色的胸毛和他那一頭波浪柔順的卷發相映成輝。他今天的心情的確很好,以至於下樓來的時候就直奔廚房去準備吃的,都沒有發現房子裏多了一個人。
單憑他的身手,而沒有發現有人存在,那得是什麼樣的一個狀況?手法利索的不得了,向來是衣來伸手發來張口的大少爺做起早餐來竟然也是這樣的手到擒來,而且還嘴角帶著滿足的笑容。
最裏麵唱著歌,時不時的還說上一句,我真是高興啊。餐點放在桌上,才發現沙發裏怎麼就做了一個自飲自酌的闖入者。
“你……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你怎麼進來的!”尼克萊斯嚇得驚慌失色,雙手交叉胸前像是一個被人看了的小媳婦。
淩肅天晃了晃手裏的鑰匙。尼克萊斯習慣把備用鑰匙放在門口的地毯下麵。
“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這不可能!”他的這個窩就連他的爺爺都不知道,淩肅天怎麼會知道的?他不會是來抓他小辮子的吧?“你說,你是不是另有目的。”尼克萊斯習慣性的向腰間摸了摸,空的。
“你不知道他明天要結婚嗎?折騰這麼久,你讓他怎麼結婚?”淩肅天抿了一口他這裏珍藏的紅酒,每一瓶都是地道的好酒。
“哪有很久?我體諒他是第一次所以溫柔了一些。”既然都知道了他也沒必要掩飾,幹脆一起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