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沒力氣滿足你?”你捏著她的下巴,“所以你才去找別人對不對?”
飛兒一驚,他怎麼可以在這麼平靜的時候說出這些話?他究竟是怎麼了?
陳飛兒感到很害怕,尤其是他隻讓她呆在他的辦公室裏,哪裏都不準去。到了晚上,他開車載著她,走的是一段並不熟悉的路,道路兩旁的密林遮蔽了月光,偏方車燈之外的地方一片黑暗,停下來的時候,飛兒以為他們到了地獄。
黑色厚重的鐵門打開之後,裏麵的燈光都照不開任何東西,整棟黑色的別墅更像是凝聚不散的迷霧。
“天哥。”他看了一眼陳飛兒,頓了頓,“夫人。”
飛兒認出了那個人是莫科,這些人一身的黑衣,黑色的槍更加讓人以為他們便是鬼魅。
“這是你的新家,喜歡嗎?”
淩肅天幾乎是把她推進了一個房間,四麵的牆壁都是凝重的黑,正中間一張大床上黑色的被褥與這房間渾然一體,陳飛兒猶如掉進了深淵一樣,怎麼也逃不出去。她感到害怕尤其是他也是一身的黑色,那雙撒旦一樣泛著地獄之光的眸子更是讓她無法呼吸。
淩肅天兩下便扯掉了她身上單薄的裙子,白皙的酮體與這黑色形成了鮮明的反差。飛兒還沒來得及驚呼他便整個人包裹上來,冰冷的氣息就快要將她凝結成冰。
“喜歡嗎?”他的聲音撞擊到牆壁上,又回傳進她的耳朵。“以後你就住在這裏,我的寶貝兒。”
“我……我沒帶東西過來。”她不喜歡,可是又不敢拒絕,她害怕,她想要離開。
“你不需要那些東西,你是我的天使,那是世俗的東西隻會汙染你。你看你現在多美。”他迷戀而陶醉的在她頸間呼吸著。
飛兒顫抖著,卻又不敢拒絕他。他是不是瘋了?
飛兒這幾天都頂著黑眼圈上班,白天總是打哈欠,上課的時候都差一點睡著。
“飛兒,你怎麼了,好像很累的樣子。”魏永波碰了碰飛兒的手臂,笑容裏藏著很多東西。
“哦,沒睡好。”她趁著課間的功夫去洗臉,讓自己清醒一些。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的確憔悴了不少。自從住進了那黑色的房間她就沒辦法睡覺,淩肅天不讓她穿衣服,也不允許她在那裏吃飯。每天晚上他都讓她躺在那黑色的床上,他坐在那張黑色的椅子上盯著她看,他就一直那樣的看著她,然後圍繞著那床一圈一圈的走。昨天晚上他貼了過來,似乎是她的傷好了很多的緣故,藥水的味道淡了,他說她依然是當年的味道。抬起她的腿盯著她看了好久,問她為什麼還是粉紅色的。
魏永波看了看飛兒,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累,想必那人到中年的時候,見了這麼稚嫩的小姑娘也是欲罷不能吧。現在的女人都是這麼現實的,年紀輕輕的找個條件好一點的也不是不可能,為什麼偏要做二奶呢?
“飛兒,晚上請你吃飯吧,還沒好好謝謝你呢。”
“不……不用了,我下了課要回家。”淩肅天不讓她在外麵多呆,他給她的時間僅僅是正常的範圍之內。
“Kitty也過來的,我隻是想要謝謝你。”她為什麼這麼害怕呢。
“不用的,也沒幫什麼忙的。”
下了課Kitty果然已經在門口等了,她非要拉著飛兒出去吃飯。飛兒看見今天是司機來接她,淩肅天晚上有應酬,她打了電話問他,說是朋友請吃飯。淩肅天答應了,告訴她8點的時候來接她。
幾個人在附近找了一家自助火鍋,Kitty覺得有些簡單了,但是飛兒堅決不肯走遠。吃飯的時候魏永波很殷勤,跟前跟後拿這拿那的。三個人聊得也很開心,到了8點的時候淩肅天準時到了樓下,飛兒急忙的告了別下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