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著口哨走進來,這說明淩肅天的心情很好。陳飛兒被他綁在床上無法掙脫,隻能無助的扭著腰可是越是動就越是癢得難受,整個身體猶如被掏空一樣的感覺,說不出的那種痛苦和舒服交織在一起,想死都不能。
看見他終於肯進來了,那就是來救她了,飛兒淚眼婆娑,嘴裏塞著他的領帶說不出話來求,也不敢出聲隻能極力的忍著,因為她一旦哼出聲音來,那聲音讓她自己聽了都臉紅心跳。
淩大總裁沒事人一樣,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這半個小時過得格外的舒爽。他在外麵哪裏有竊聽裝備可以清楚的聽到小姑娘難以掩飾溢出來的聲響,那些聲音聽得他是熱血沸騰的。平時的時候她矜持著,忍著,也隻有迷離不知神智的時候才會叫的讓他感覺到征服之後的成就感,看來自己家小女人骨子裏也是很浪的嘛,那聲音聽著特別舒坦。
他在穿衣鏡前解開紐扣又脫掉西裝褲,露出他完美的身形。那身古銅色的肌膚映襯出他迷一樣的神秘色彩,可是飛兒已經無暇欣賞,看著他挑選衣服的動作,這是準備要出門了,難道要把她扔在這裏不管了嗎?她已經受不住了。
“唔!唔!”飛兒拚命的掙紮,想要引起淩肅天的注意。
“哎呦,小寶貝兒原來你還在這裏呀?”他假裝忽略,可是整個人卻熱乎乎的貼了上來。飛兒身下的床單已經被水浸透,她此刻的樣子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陳飛兒拚命的點頭。
終於那張小嘴被釋放出來,她憋得太久了,大口的喘著粗氣,語句已經無法連貫。
“求……求你,嗯……饒了我吧……求你了……好不好……”她隱忍著,小臉皺巴巴的五官扭在一起。
淩肅天沒有動,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我把你怎麼了,就求我饒了你,我做了什麼了嗎?”淩肅天故意為之看著她被折磨著卻無法跟他發脾氣。
“天哥……我……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你饒了我吧,我……求求你。”她知道他喜歡她服軟,喜歡她聽話順從,喜歡她在任何情況下求他。
淩肅天似乎不為所動,欣賞著她的小樣子,非常的享受。
“老公……求你了……我錯了……我再也不跟你頂嘴了……求你了。”飛兒哭得厲害,軟聲細語不停的求他。
他心裏也清楚此時再多一會她便受不了了,這種神經感官的折磨不亞於他體力上對她的索取。關掉開關,飛兒覺得自己立刻像癱了一樣,整個人水一樣化在他身下一動不動。
他解開綁著她四肢的繩子,拿繩子很粗做個特別的處理,不會在她身上留下傷痕,可也把她手腕腳踝弄得紅紅的。他心疼又憐惜的放在唇邊不停的吻,輕聲細語心肝寶貝的叫個不停。
“喜歡嗎?那天看你看得入迷,特地為你準備的。”最近飛兒迷那些言情小說迷得厲害,他知道小姑娘都喜歡這些東西,有一段看得她不好意思的臉紅還背著他。他翻看了幾眼,原來如此,便照葫蘆畫瓢再整合了一下,便把這深切的體會送給了她。
飛兒窮迫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突然想起了好像有這麼一段,但是人家也沒有這樣的呀。他分明就是用的刑罰,這哪裏是人家小說裏寫得那樣浪漫的呀。但是這種感覺確實是讓人受不了。看來寫書的作者並沒有真正體會過這種電動器具的威力,把它寫得實在是太過唯美了。
淩肅天逼著她說喜歡,飛兒隻能違心的承認。
平時他比較心急,前戲做得不多,有時候猴急了直接就是邊來邊安撫。這一次的時間夠長,愛她的時候要多乖有多乖。淩肅天心情大好,抱著她又來了一次,毫無控製卻也沒有傷到她。
他連連稱讚,說這東西用著不錯,還說他的人辦起事來是越來越順他的心意了。飛兒聽了臉紅的想死的心都有,堂堂TK總裁,竟然讓秘書給買這種東西,而且要她今後怎麼在這裏抬起頭走路呀,真是丟死人了!
中午果然是有應酬的,無論是什麼情況,隻要是出去應酬淩肅天必然會換一套新的衣服。休息室裏麵又備了些飛兒的衣服,他為她穿戴好準備抱著她出門。陳飛兒這一次是真的走不動了,可是臨出門之前看著那床鋪的景象也實在難忍,說是要整理一下再走。
“不用管了,有人來收拾。”
“這些東西怎麼讓人收拾呀,多難看呀。”知道每天有人收拾,可是這些東西怎麼好意思讓人收拾呢。
“我跟自己老婆又不是什麼犯法的事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倒是理直氣壯的,“我還擔心有人偷我精子倒頭來敲詐我呢。”
這話說得倒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飛兒邊說不肯陪著他去應酬,一來是身體實在沒有力氣,二來她跟著總被人當二奶看,而且對他的影響也不好。他便說都是熟人,強硬的把她給帶了去。
果然都是熟人,淩肅天竟然約了林孝宇。
早上的時候聽淩肅軒說ST在跟林氏合作,所以林孝宇會經常過來,看來真的是這樣,而且飛兒也充分的體會到了淩肅軒口中的小氣。疼不疼她倒是不知道,小氣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