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玩一會兒,他回來了就說我睡了。”陳飛兒看了看表,現在還很早,淩肅天出去應酬怎麼也會大半夜的回來。
“別去啦!還是在家裏陪著小少爺吧,孩子呀還是跟自己的媽媽親,總讓他跟外人呆在一起也不是那麼回事。”徐媽抓著飛兒的手,語重心長的說:“先生最喜歡小少爺了,他疼你跟小少爺,可是先生沒有時間,他比較忙,你就多陪陪,外人畢竟不是那麼親的。”
陳飛兒看徐媽的眼神有些閃爍,似乎明白了什麼,點點頭答應了。
“徐媽!”剛想走飛兒又轉身回來了,“那個川島現在怎麼這麼老實了?以前不總是跟個好鬥的大公雞一樣嗎?”
“哎……有些事情呀,我們做下人的不好多嘴。”徐媽也很為難,她從不是一個多嘴的人,也正因為如此淩肅天才會一直都用著她。
“你不是下人,你是我們阿姨。”
說完飛兒轉身跑上樓去,徐媽眼含熱淚的看著飛兒,他們一直把她當成是一家人。今天早上淩肅天還特地跟她說,讓李嫂來主要是為她分擔一些,年紀大了該享福了別那麼操勞。徐媽知道淩肅天不信任其他下人,所以很多事都是她在盯著,看來這個李嫂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飛兒站在淩戰的房門口,貼著門聽著裏麵的動靜。孩子哇哇啊啊的喊著,似乎玩得很高興,三個女人正在談話。
“孩子就是好,不知道發愁,這要是懂事的孩子見了家裏這樣子還不一定會怎麼想呢。”
“沒聽見小少爺叫她媽媽嗎?說不定真的是呢。”
“我看呀,這淩太太也是夠委屈的,你沒看見她平時對孩子多關心嗎,這有錢男人就是說不準,你聽昨晚那動靜了沒?多賤的女人能叫成那樣,就算是先生的體格好也不用纏了半宿吧,這把太太放在什麼位置呀?”
“我看也是,你們看見了沒有,穿成那樣在屋子裏走來走去的,而且還跟軒少爺摟摟抱抱的真是夠賤的,這孩子是誰的還不一定呢。”
“不會是野種吧?”
“你們兩個少說幾句吧,主人家的事情就別多嘴了,隻要大家都對小少爺好不就行了嗎。”
“你多什麼嘴,一個保姆罷了,還不去給衝奶粉去,趕緊把他喂飽了讓他睡覺!白天使勁睡到了晚上就不睡覺,孩子也是賤骨頭跟他媽一樣!”
“你不會也沒有奶水了吧?”
“這孩子牙齒尖的厲害,要的人疼死了,也就是有錢人才顧奶媽的,多少孩子都是吃奶粉的,有錢就吃奶粉呀。”
“可不是嗎,我自己孩子都沒吃過一口,要不是為了這一個月五萬塊錢的工資,我可不受這罪,這孩子是我見過最能吃的了。”
“你歎什麼氣呀,不滿意是吧,還不快去紅孩子呀,是不是找打呀!”
陳飛兒想要推門進去的時候發現有個人從拐角的房間裏走了出來,飛兒側身一躲,那人根本就沒有發覺她,原來是川島。飛兒感到有些奇怪便在後麵悄悄的跟了出去。
出了後門,穿過小路,她們來到保鏢們住的樓前,飛兒遠遠的看著川島站在幾個人的麵前。那幾個人是這裏的保鏢,主要就負責淩肅天與慕少白的安全。天有些黑,陳飛兒看不太清楚,隻能看見一個男人給了川島什麼東西,然後她就跪在地上打開來放在自己的嘴邊,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緊接著又一個人拿著針頭在川島的脖子上注射了什麼東西。
打針之後川島被兩個人抱了起來放在了一旁的休息椅上,兩個男人相互說著什麼,便開始解自己的皮帶,他們三兩下就扯開了川島的裙子。看著他們的動作陳飛兒也知道他們在幹什麼,緊接著那個人一翻身川島便騎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另外一個人也爬了上去。
“啊!”陳飛兒輕聲尖叫了一聲,立刻捂住嘴巴。
“什麼人!”
陳飛兒立刻感覺到有紅外線的光電在她的腦袋周圍閃爍起來,緊接著她便被幾個全副武裝的黑衣人包圍了。明亮的光束來自於突擊步槍上麵的照明燈筒,陳飛兒沒有想到現在別墅周圍的安保工作已經森嚴到這種地步了,竟然動用了慕少白的傭兵。
“什麼人!再不出來就開槍了!”
陳飛兒舉起雙手,慢慢的站了起來,她多餘的任何一個動作都會換來消音槍的子彈,而且死亡將是毫無意義的,沒有人會知道誰在這裏流了血。
“夫人!”洛德立刻招呼大家放下槍,“把槍收起來,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