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肅天借著去書房處理公務的理由鑽進飛兒的房間。小姑娘沒精打采的在床上趴著一動不動,她試過了,沒動一下渾身就像被拆開一樣的疼,尤其是下麵比初次的時候還要難受。這就是對她的懲罰嗎?他就這麼不喜歡她與別人接觸嗎?雖然一起出去的有男人,也有送花的那個人,可是畢竟還有好多女人的呀。
他掀開被子手指在她要上已經黑紫的印子上比了一下,果然是他的。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了自己的獸行他自己也是有些後悔的,雖然是藥物起到了作用,可是腦袋裏清醒的知道自己懷裏的就是飛兒,所以也就沒去控製。
輕輕的揉了揉她的肩頭,飛兒哼了一聲,她實在沒有力氣把他的手打掉。摸吧摸吧反正自己也就剩下這身皮囊罷了,喜歡就盡情的摧殘吧,小氣的男人!心裏麵咒罵著也不去看他。
淩肅天在她頸子上慢慢的親,在她耳垂上輕咬,她依舊還在般興奮狀態的身體立刻抖了幾下。他低聲的笑了起來。一隻大手在她肉肉的小屁股上揉捏著,她皮膚的觸感好極了那些昂貴的保養費用一點都沒有白花。
“你說過隻要我不願意你就不會碰我那裏的,你說話不算話!”飛兒起得嘟起嘴巴,想起那撕心裂肺的疼,到現在依舊在發抖。
“我碰你哪裏了?”他有些無辜,回想了一下還是想不起來,吻著她的耳朵忽然茅塞頓開,“你是說菊……”
“討厭!”興師問罪的人立刻用枕頭把自己的臉蒙住。他竟然能說得出口,丟死人了。
淩肅天開心的大笑,把飛兒抱在懷裏,在她番茄一樣的紅臉上親。
“很疼嗎?”他抱著她,昨天他的確是粗暴了一些,這一點他承認,因為這一次她傷的比較重。“我給你檢查一下吧。”他是真心實意的。
“不要,你這個色鬼!”還好意思說呢,每次給她檢查的時候他都沒有專心致誌的幹活,總是要占她便宜。
“你就慶幸吧,我現在隻色你一個人。行了行了我下次好好伺候你可以了吧。沒見過你這麼矯情的。”上一次她不太喜歡,而且後來看著她真的有些難受他才做出了保證,可是也是確定她足夠潤了他才做的,他承認昨天沒有做足準備,其實他也很不舒服。
淩肅天也回想起很久之前的事情,那個時候她剛剛來到他的身邊。那個時侯她很瘦小,在島上常常被人欺負。他在幾個凶悍的女兵手裏把她救了出來,昏迷的小姑娘躺在他的懷裏如同死了一般。而那個時候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去檢查她的傷,而是想知道她還是不是處女。昏迷中的女孩兒因為外來物的侵入抽痛的皺起了眉。當他的指尖碰觸到那一層膜之後他滿意的笑了,同時一種報複的思想占據了他的整個內心。
她被追殺的時候,昏迷在醫院裏,他同樣親自檢查了她的身體,確定她沒有被人碰過才稍稍放心。他從不知道自己是這麼在意她的貞潔,她的純真隻能屬於他。五年都沒有染指過她的身體,他認為她就像是其他女人一樣,躺在他的身下最多也就是讓他享用一夜便失去了興趣,所以他保留了五年。可是他錯了,她的身體就像是毒品一樣讓他身心其中無法自拔。而現在他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她。他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給她,要把全世界都給她,哪怕是用不斷地殺戮去換。
“別亂動。”淩肅天按住了她不安分的小腦袋。
“你討厭,人家這麼疼了你還想要。”飛兒抱怨著。
“我哪裏有想了?”真是冤枉死了。
“那這是什麼?”
淩肅天看著自己身下支起的小帳篷也是啞口無言。他尷尬的吸了一口氣。
“我如果硬不起來了看你不哭死!”
“你們這些臭男人最討厭了,就知道用下半身思考。”飛兒嘟囔著坐起身來找衣服穿。
淩肅天立刻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按了回去。臭男人?她究竟遇到了多少臭男人!
“說!你是不是給我戴綠帽子了?”
“沒有!”
“說!否則我可不管你疼不疼收拾你十幾回看你老不老實!”
“沒有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