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兒搖身一變成了債主,淩肅天在麵上對她像是對待老佛爺一樣的孝敬著,嘴上的甜言蜜語更是說得一馬車都裝不下。可是其他人並不知道這裏麵的內情,也沒有幾個人清楚淩肅天還有這樣一地地下國庫。在TK的運作上依舊是如常的按照規範執行著。
雙方就賠償問題上達成一致,並且這次事故也被調查清楚屬於公司內部的技術失誤,絕沒有外界幹預。於是雙方愉快的簽訂了下一個合同,這樣一來TK的損失也就變相的相當於是零。至於內部對於技術人員和質檢人員的處分還都是按照規章製度公平的進行的。淩肅天對這次事件負了主要的責任,從他個人向下的領導全部處罰了全年的獎金,至於生產的電焊工受到的罰款處罰大家也都是心服口服。畢竟公司遭受了巨大的損失。
消息並沒有外泄,可是美國還是找到了一些端倪,畢竟切爾是總部派過來的董事會代表,再加上他的個人關係,向淩遠江打小報告那是他的必要工作。這正是淩肅天所需要的。
慕少白回來了,淩肅天約了他在他跟飛兒的小公寓見麵,並且帶了淩戰過來。飛兒跟淩戰一起在爬行墊上滿地的爬,玩得不亦樂乎。銀鈴般的笑聲時不時的就傳進兩個人的耳朵裏,淩戰爬的快飛兒在後麵追,小家夥本想一個甩尾,不料撞上了桌腿,本也沒什麼反應但是見到媽媽在身後,大眼睛一乍吧立刻大哭起來。飛兒趕快過去抱在懷裏哄,淩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埋在飛兒的胸口,哭得是那個淒慘。
淩肅天瞥了一眼,兩眼一起翻白眼。算什麼嘛,撒嬌賣萌的,小怎麼了,在老子地盤耍橫還挺自在呢。他一直看著飛兒穿著一身黑色的吊帶背心配荷葉邊短褲在屋子裏亂爬,撅著屁股扭來扭曲的,扭得他的心裏一頓冒火,心裏麵想著,讓你玩兒!老子今天晚上就專門從後麵來,讓你撅個夠!
慕少白看了看抱在一起的母子兩人,又看了看滿眼火氣已經醋意滔天的淩肅天,不免清咳幾聲。
“找個合適的機會把東西給他。”淩肅天又恢複了冷靜。
“是不是急了點兒?我本來以為咱們根本用不上這東西呢。”
“不急,咱們都累了,這回等著看好戲,先讓他們窩裏鬥,咱們坐收漁翁之利。”淩肅天向後靠了靠,“老二的動作太慢了,咱們得把他推一推,不抽他幾鞭子他就不愛動彈。”
“可是你我現在都回不去,你就不怕老大狗急跳牆傷了舅舅?”畢竟淩遠道現在還處在病中,據說病情危急,那邊又不讓他們入境,能得到的消息也被封鎖。
“老爺子狡猾一輩子,說不定這病都是假的。他現在也許在等著最後出手呢,所以咱們還是不要大動的好,計劃往後推一推,以不變應萬變。”對於老爺子的一病不起,淩肅天一直心有懷疑,就是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對。
“哼!示敵以弱,再一舉殲滅。”這是淩肅天一貫愛玩的把戲,如果要吃就一口咬死,絕不給喘息的機會。
“眼看就要換屆了,大哥如果上位對咱們都有好處,現在還是別給他惹麻煩比較好。抓點東西在手撈撈政績,你也把手頭的事情放一放,改處理的都處理掉。”
慕少白點點頭。
他們與薛家雖說關係匪淺但也是一榮俱榮的關係。但凡是個人就會有破綻,薛繼禮和薛童的把柄不少都抓在淩肅天的手裏,就連不從政的薛尤群在業務上都與TK交從甚密。淩肅天做事喜歡萬無一失,所以不會打沒把握的仗。金錢和利益對於他來說已經不是第一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