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區改造的項目已經陸續準備上馬,薛尤群不出意外的競標下了這個項目,淩肅天也因為此事多相奔走。這個區域涉及到的拆遷麵積太大,地區的居民組成更是魚龍混雜,尤其是涉及到一些道上的人,這些事情肯定不能讓太子爺去辦的。
近期頻繁出席各種公開場合淩肅天引起了圈內不小的轟動。T市的名流界淩肅天可是一位風雲人物,雖然他已經結婚但是仍舊阻止不了有心人士的腳步。
“天,我現在招呼客人了,你自己照顧自己。”宮本愛含情脈脈的看著淩肅天,話語輕柔。
“你去忙吧。”
“淩大總裁就是溫柔啊,懂得疼老婆。”
“哪裏哪裏。”
與他說話的人是是組織部的領導,名媛會的太太團所組織的慈善晚宴一辦就是好幾場,每一次淩肅天都會出席。這一場是最後一場,場麵比較大,請的人也最多,很多領導都到了。
“呦!這不是淩大總裁嗎?”孫彥周看見淩肅天之後大老遠的就火急火燎的過來了。
“孫局您好。”淩肅天紳士的微笑著。
孫彥周與淩肅天聊了幾句招標的事情之後就開始打聽起了讓他惺惺念念的人。
“上次在娛樂城的時候多有得罪,孫某喝多了酒,不知有沒有機會當麵向那位小姐道歉呀?”孫彥周依然記得那個清純的女服務員,總想找機會討了這個人來。
“這就不必了,她隻是一個小老百姓,哪敢勞煩您孫局長呢?”淩肅天大有卸磨殺驢的意思,而且言辭之間也是很多閃爍之詞。
“淩大總裁不會是招標成功之後就忘了孫某人了吧?”孫彥周輕哼一聲,多少像淩肅天這種卸磨殺驢的他都見過,可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他是主管,哪個人不得巴結著他,就算是張狂如淩肅天又能怎麼樣?
“孫局長這說的是哪裏話呀?咱們雖然將來打交道的機會少了,但是總有機會見麵的不是嗎。”淩肅天淡淡一笑意味深長。
孫彥周看著他的表情後背直冒冷汗,突然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剛想說句話,薛尤群就走了過來,在淩肅天耳邊說了幾句,二人便客氣的與孫彥周碰杯道別。
原來是薛童到了。代市長的到來在場的人都感到小小的吃驚。名媛會的會長是城中名媛秦老將軍家的孫女秦英。秦家是商政大家,在城中也是頗有威望的,他們與薛家的關係甚好,如果單單是宮本愛出麵恐怕也請不來薛童。
薛尤群一直想找機會讓薛童與淩肅天正麵談一談,以便於兩個人能夠冰釋前嫌,將來大家更好的相處。其實從種種跡象看來,淩肅天倒是問題不大,他不大與薛童一般見識。
“淩大總裁日理萬機,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真是難得。”薛童並沒有給淩肅天正臉,說起話來也是不冷不熱的。
“市長才可謂是日理萬機,像我們這些平頭百姓,溫飽而已。”對薛童的冷漠,淩肅天也感到納悶,他自問自己沒有給與他打過什麼交到,更談不上什麼梁子。
“都是自家人,有沒人外人,跟你二叔叫什麼勁呀。”薛尤群看著薛童那欠扁的樣子不得不插了嘴。
“我可攀不上淩家這門親。”薛童酒杯都不拿,把臉轉向一邊。“小叔,如果你讓我來就是為了這事兒,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很忙,先走了。”
“薛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處處跟你二叔作對,你知不知道你二叔在背後幫了你多少?”薛尤群有些看不下去了,自己雖然與薛童年兩相仿,可是畢竟是他的長輩,從小玩到大,作為長輩畢竟眼光要比一個孩子更遠些。
“我做到今天是靠我自己,你以為他名字裏帶個天字就真是天了嗎?我不用靠任何人!”
淩肅天也隻是輕哼一聲端起酒杯細細的抿了一點。畢竟人家叔侄倆才是血親,他不便多嘴。
“你以為你年紀輕輕的靠的是誰,你靠的是你老子!”薛尤群毫不避諱的訓著,他就是要讓薛童明白,他的自負和毫無根據的自信是多麼的可笑。“上一次新城區的項目,如果不是你二叔幫你,你能摘的幹淨嗎?你現在早就被關起來雙規去了!就你這麼衝動,早晚會把你爹給害了!”
薛童張著嘴巴突然說不出話來。新城區的改造從他剛在T市上任之時就提出來過,那個時侯薛童信心慢慢正準備大展宏圖。當時TK並沒有參與競標,薛童也不同意TK參與。當時在一個小片區的拆遷中鬧出了人命和貪腐問題,而那個區域又是黑社會橫行,死的人正是一個幫派老大的二表姨,這個時候十裏八村之外能沾親帶故全都冒出來了,那些社會混混提出了巨額賠償,又在別人的叢勇之下鬧得非常厲害。
可是這件事情很快就被壓下去了。鬧事的人背後的主使者是與薛童競爭市長的人。如果論黑道上的東西,在T市誰都要給淩肅天幾分麵子,雖然薛童對他不夠恭敬,可是畢竟是薛老爺子的孫子,作為叔叔他沒必要跟一個小輩計較。找出幕後之人的時候他就與薛繼禮商議過,很快審查的命令就下來了,十個八個理由的就夠他喝一壺的。從那之後薛童才成功上位。時候他們才知道,原來人家也掌握了薛童原職位隻是濫用職權收受賄賂和權色交易的一些證據,隻不過淩肅天快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