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開心。"
天使女王低著頭，呢喃著。
"是啊，不開心。"
"擁有一切的人，是不會開心的。"
"而人在追逐中，想要得到的，恰恰又是可以擁有一切。"
周小昆輕輕一笑。
"也許我們可以去探索更高層次的生命！"
天使女王說道。
"如何去探索？"
"現在整個宇宙，都在我們的掌握中，但是我們卻仍然無法知道宇宙之外是什麼，這才是最大的絕望。"
周小昆說道。
時光，似乎是在回溯。
周小昆看著眼前的景色不斷流轉，乾坤。地球，虛擬世界，真真假假，他已經分不清楚了。
然後，周小昆的耳邊，有了很多聲音。
"食堂的飯菜越來越離譜了，媽的，月餅炒橘子，沒有十年腦血栓幹不出這事來！"
"就是說，他為什麼不炒屎呢？"
這……
周小昆看了看，原來是寢室外，同學們的交談聲。
咕咕……
而後。周小昆感覺肚子在叫。
"分手了，你聽不懂嗎？你個窮屌絲，我們分手了，求你了，別給我打電話了，你好惡心啊，你知道嗎？"
周小昆這才意識到，自己手裏麵拿著手機，而話筒內傳出來的，是他女朋友，哦不，是前女友趙依然的聲音。
這？
是真實的？
還是說，之前所經曆的一切，都是虛假的？
沒記錯的話，為了這個女朋友，他是花光了生活費。貸了款，買了個蘋果手機，然後對方拿到手機就提分手了……
好虧啊。
就算是去找技師，也是先服務再給錢的。
周小昆感覺自己就是個傻逼。也覺得趙依然太沒有職業道德了。
"哦，知道了，本來想和你攤牌，但現在沒必要了。"
周小昆說著。把電話掛斷了。
"你攤牌？周小昆，你有什麼可攤牌的？你不會說，其實你是富二代吧？"
年紀最大的王兵嘲笑道。
周小昆記得，自己還欠人家五十塊錢，人家借他錢，就算恩，所以不能氣人家陰陽怪氣，而是要想著如何還錢吧。
隻是不知道，自己老爸老媽是不是真有錢呢？
還是，一切都隻是幻想呢？
管他呢。
"英俊，借點錢，衣服借我一套，最好把車也借我。"
周小昆站起身，來到陳英俊麵前，伸出手道。
"額，好吧，你要多少錢？"
陳英俊很奇怪為什麼周小昆會這樣，但這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所以也沒拒絕。
"有個幾萬塊就夠了，反正明天一定能還你。"
周小昆一笑。很自信。
"嗯，好。"
陳英俊狐疑的轉賬，又給周小昆找衣服，最後還把車鑰匙給他了。
"哥幾個，我先出去，等我再回來時，一定給你們一個驚喜。"
周小昆一笑，拿著車鑰匙就離開了。
才剛走出寢室門口。電話就響了。
"有事？"
周小昆見是趙依然打來的，語氣有些不善。
"你說你要攤牌，什麼意思？"
電話裏麵，趙依然的語氣倒是好了很多。
"沒什麼意思，畢竟已經是我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