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就笑:“小瑞,來,告訴哥哥,你就那麼純潔嗎?不抽煙不喝酒的人生,叫什麼,那不是人生。”
“少汙染他,東子你這混蛋,喝酒喝酒。”
結果二人都喝得有點多了,舌頭有點打結。
秦瑞把東子先送回家了,再送我回去,我在車上敲著方向盤笑:“秦瑞,東子那丫的都醉成那樣了,還想開車回去,哈哈,他都快分不出東南西北了。”
“你也好不到哪兒去。”
“哼,至少我還記得,我叫什麼,秦瑞,我給你唱首歌吧。”
“行啊,你唱唄。”
“小背蔞,晃悠悠,哥哥把我推下吊腳樓。”
秦瑞是徹底無語了,我就哈哈大笑。
一直就這麼唱唱鬧鬧到樓下,秦瑞扶著我下來,我連站也快站不住了,靠在牆上朝他揮手:“快走,不看著你走,我就不放心。”
“真是的,醉了的人比較難說啊。”
“滾滾滾。”
“那行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睡吧,明兒個正好周五,晚上找你吃飯,咱再去個近點的地方騎馬。”
“好啊。”我甜甜一笑,朝他揮軍手。
扭著歪歪斜斜的步子就出去,進了電梯大廳裏,看到坐在那兒的紀小北,挑挑眉頭笑:“不會看錯了吧。”
那個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現在卻是出現在這裏?
“你換鎖了。”他一開口,就是指控。
“我鑰匙掉了,沒辦法開門,就叫開鎖的來了,順便,就換了,嗨,有事嗎?怎麼會過來呢?”
我裝作得輕鬆一點,我喝了酒,但是我心裏,還是那樣的清醒。
他板起臉,十分的不高興:“陌千尋,別跟我扯,不是這個原因。”
我聳聳肩頭,無所謂的態度:“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是信了。”
“陌千尋,我看你是喝多了。”
“喝多了又怎麼著,我要你管我,紀小北,分手吧。”如果隻差這一句話,那麼不用你說,由我來說。
他一臉的不敢置信,分手似乎是一個很重的事。
我挑起眉頭:“是的,你不要不相信你聽到的,分手。我說的,我陌千尋說的,我不需要你了。”
他二話不說,一把抱住我的頭,狠狠地就親了下來。
吻得那樣的深,吻得那樣的狠,吻得像是沒有明天一樣。
我用力地想推開他,可是他抱得那樣的緊。
“你說分手就分手嗎?誰允許你的,你敢跟小爺說分手嗎?小爺一開始就跟你說過,不許踹了小爺的。”
“廢話,本小姐愛踹就踹,滾,不需要你了,不愛你了,不喜歡你了,你可以走了。”
火氣上來了啊,我倆如仇人一樣相視著。
我挑起眉頭,百般的不認輸,也不低頭一步。
紀小北怒了,狠狠地咬上了我的唇,狠狠地吮著。
又痛又麻,雙手讓他壓在手後,整個人讓他壓在牆上,就這麼深深地吻著,無處可退,也不能退一步。
頭往後縮,他就越發的使勁。
吻的較量,是想把我馴服,是想讓我哭,是想讓我對他說對不起,這不過是一句玩笑話。
小北,為什麼呢?我總是看不懂你了,越來越是看不懂你了。
你把東西都收走了,那不是想要分手了麼?
如今我們算是什麼呢?你紀小北哪會不知道你媽咪真正的死因,要不然你會讓人通知秦瑞嗎?
要不然你大姐,你二姐,你三姐會放過我嗎?
紀小北,好了,就到這裏為止了,我們無法再繼續下去了,分手,那是最好最好的。
你說出來,你會怕我傷心,我說出來比較好,我會傷心少一點,我一向比我還偉大,還要勇敢,小北。
“分手。”嘴得了空,大聲地叫。
他就抱緊我,什麼也不說了,就這樣一直一直地吻著我。
上電梯,開門,我沉浮在半空裏,隻覺得喘息不過來。
一邊走,一邊扯著我的衣服,到了臥室一把將我壓在床上。
一把就要推開他,使出渾身力氣他還是紋絲不動。更可怕的是,他的下身,
有一個熱熱的、硬硬的東西正抵在我的羞處緩緩蠕動著
“咕嚕”我咽了口唾沫,混沌的腦子更加迷糊起來。但是,我沒有忽略他臉上不一樣的潮紅和他身上灼熱的溫度
“你你先放放開我”我虛弱地開口道。卻見他一雙秋日暖陽樣的眸子。紀小北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的嘴唇,似乎看見了什麼好吃的美味一樣我喉間幹燥著,我似乎知道他想要什麼了。
“別”我正要出聲阻止,他的唇已貼了上來,將我的嘴唇含在口中。烘地一把火在我身上燒起,沒有接吻經驗的我呆愣在那裏,忘了要反抗或是大聲求救。
趁我發呆的當兒,他的舌已經闖了進來,舔過我口內每一處,最後纏上我的
小舌他旋轉著逗弄我的舌頭,不時還頂挑,吮吸它我狼狽地躲閃他的熱情,卻無路可逃嘴唇被他舔咬、吸吮吃遍,他的口中還發出嘖嘖的聲響,聽起來,唔,誘人極了,讓我覺得有一把火漸漸從下體燒起我頭昏昏地被迫接受他的吻,毫無察覺他的手正探向我的胸部。
他就有一隻堅固的大把握住我的右乳,揉擠、抓捏著,讓我痛疼了起來。“不要”,我破碎溢出一聲求饒,正要掙紮。他卻騰出另一隻手,將我的雙手反捆在頭頂,我豐滿的胸脯更加高高鼓起,迎向他的大手。
在他的一番揉捏之後,胸脯上滿是熱熱的、脹脹的感覺。他的手指一稍離,就帶起一片空虛正當我迷亂的時候,他的手將我的乳間夾起逗弄,輕輕拉扯旋轉著它,生疏的情潮湧上,我不知所措的嗚嗚低吟起來,就象一隻被丟棄的小獸生疏的我的聲音,生疏的身體感受,讓我心中一切都亂了。愛撫完我的櫻果,讓它們高高挺立起後,他放開了它們。一陣小小的疼痛襲 來,我急遽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