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上前去:“秦瑞,你莫不是看上了我這裏漂亮的女子吧。”
“送你的花。”
“好香啊,怎麼過來之前,也不給我一個電話,你就不怕找不到。”天使酒店才更名沒有多久呢,難為他居然還能找到。
“想要找一個人,總是能找到的,歡迎我不。”他笑得很開心:“有沒有一點的驚喜。”
“自然有的。”笑著捶他一拳:“我知道秦瑞你廚藝最好了,有沒有興趣在這裏露二手。”
“好啊,反正也是度假,在這裏倒是挺好的,你喜歡吃什麼,我就給你做什麼吧。”
“不見得有多安靜的哦,外麵的地鐵,沒完沒了地動工。”
他笑著彎腰,從車裏捧了個盒子:“諾,送你的。”
“帽子。”
“是啊,你頭部開刀也沒有多久,你要是不小心顧著,讓風吹多了你一定不會好受的。”
我偏頭過去,讓他給我戴上,再笑吟吟地問他:“好不好看。”
“自然是看的,咱們千尋不管戴什麼帽子都好看。”
“就嘴甜,我叫人給你安排個房間。”
“千尋,給你。”他給我一張卡:“你不要向林夏開口了,密碼是你的生日,哦,也不要覺得虧欠了我什麼的,大不了你有錢了,你就算我利息可好。”
“喲嘿,利息高不高的啊。”
他笑道:“ 那就比照銀行可行。”
“當然不行了,這裏怪冷的,快進來。”
他去提行李,還真不少,看來是要打算在這裏多住幾天了,捏著卡心裏滿是感動,秦瑞啊,我不太會說話,可是如果你有什麼事,我會為你兩脅插刀的。
“你也不用帶我去,我去前台辦個手續就好了。”
“那怎行,走。”
他轉過來,走在我的上方為我擋起風,推開玻璃門進去。
我叫前台開個貴賓級的套房給秦瑞,記我的名字。
前台給我一個對講機:“陌小姐,這是你要的。各分部的號碼也貼在後麵了。”
“好,謝謝。秦瑞,我帶你上去。”
貴賓級的房間在八樓以上,電梯上到二樓停了下來,開了門,紀小北和他的新女友也進來了。
我往後退二步,讓出更多的空間。
“這花真漂亮。”他的女友看著我捧著的花讚了一句。
我笑笑:“小姐你要是喜歡,一會兒酒店服務會給你提供一束,不知小姐喜歡什麼樣的花?”
“紅玫瑰。”
“好的。”
我按開對講台,叫前台去訂一束紅玫瑰。
如今麵對紀小北,心情可以很平靜了,已經想開了,放不放得下也隻能是這樣,我們沒有可能在一起,如此這般,不如大大方方一點,這樣他也不會覺得放我不下。
秦瑞握住我的手:“挺冷的呢。”
“習慣了,手腳冰冷。到了,我帶你進去。你要是覺得客服有什麼不好,盡管跟我說,現在的人員也是新編製,所以很我不完善,可千萬不要藏著了。”
他溫柔地伸手來將我頭上的帽子扶正一點:“歪了。”
背後灼然如刺,我知道紀小北在看著我。
用電話查了秦瑞給我的卡,整整一千五百萬,這可真不是一個小數目,他現在哪來這麼多錢啊,可是也不太方便去問。
對於秦家來說,這並不多,但是秦瑞並不會開口向家裏要錢的人。
把這筆錢轉到酒店的帳戶上去,岑飛舒了一口氣說:“陌小姐,這真是及時啊,過二天就必須照著合同給錢呢。”
“對了岑飛,這酒店的資料什麼都給我一份吧。”
“好。”
和紀小北散夥,太多的事不知道了,心裏沒有個底。
看著資料對講機嘩嘩地呼叫,按開了聽,前台驚嚇地叫:“陌小姐,你快下來,有人來鬧事了。”
“不要急,我馬上就過來。”
從行政部下了去,小鐵門出外麵就是酒店的大門,現在正一幫人聚集在那兒,個個一臉凶神惡氣的。
為頭的,就是昨天在前台有些張揚的阿容。
她傲傲地惡叫:“叫岑飛出來,憑什麼炒我,憑什麼隻給我一個月的工資。”
“岑經理今天不在,出去洽談業務了。”
“不管,叫你們管事的出來,出來,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你倒是想怎麼一個不客氣法。”我擠進去:“你叫阿容是不是?”
“是啊,八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明明是岑飛的小情人,要不是你,岑飛就不會把我給炒了,你知道本小姐是什麼人嗎?你也不去打聽打聽,你敢炒了本小姐,你還想再在w市把酒店開下去,本小姐把名字給你倒過來寫。”
昨天就覺得他有點囂張,現在就是確認了,並且非一般的囂張。
“是嗎?剛才我正好看了你的合同,還是在試用期內,我們可以不繼續聘用你的。”
她指著我怒叫:“你知不知道,我舅舅是什麼人?”
我挺討厭這樣的,手指都指到我的鼻尖來了:“就算是w市的市長,也得論理而說,劉容,給你這個月的工資是不錯的了,現在最好你馬上帶著這些人離開,要不然我會馬上報警。”
“好啊,報警?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不賠我一年的工資,再賠我精神損失費,本小姐今天就跟你們沒完。小婊子養的賤人,跟老娘叫陣,也不去打聽打聽老娘是什麼人。”
越罵越是過份,我還沒說什麼呢,就聽到警車的聲音尖銳,到了梧桐樹下才響的,連著來了十多輛。
劉容變了臉色,卻還是惡狠狠地說:“報警,老娘要是怕警察,老娘名字就倒過來寫。”掏出電話給後麵的人:“給我大舅子打個電話,有人欺負他大侄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