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黑色窟窿的山崖就在眼前,不到片刻我已經走到了地方,等我到了山崖之下,呼啦啦的風聲在我眼前響動著,那刺耳的風聲來回飄蕩,不多時就冒出了刺耳的聲響,尖利的聲音不停的回蕩,生生刺耳。
“爸!你在哪,我是小溪啊,你還不出來,我找不到你了。”
我和張小溪在一起時間不少,尤其是在監牢裏麵,我們互相抱團取暖無話不談,她說話的方式和語氣我已經了如指掌,不僅是了如指掌,就連身上最簡單的動作和舉止我都能模仿的差不多。
我大聲的衝著洞窟喊叫,不多時果然有了異動。
就在一個黑色的窟窿中間忽然出現了一團綠色,那團綠光好像是在故意在我眼前轉圈子,朦朧的圈子在我眼前繚繞著,不多時,這圓溜溜的圈子就變成了一個光團在我麵前站定了身子,等那光團慢慢沒了光澤,在我眼前竟然出現了一個男人,正是張棟梁本人。
“爸爸!”我心裏跑著一萬個草,泥,馬,張棟梁啊張棟梁,我希望你下輩子也早死,害的你爺爺給你叫爸爸。
我邊喊著喊抱住了張棟梁,跪在地上,正麵對著張棟梁,我還得叫爸爸,這種感覺真的比讓張棟梁把我的腦袋砍下來都難受。
張棟梁似乎並沒有猶豫,他直接衝了過來抱住了我,高大強壯的身材把我摟的有些透不過氣的節奏。
“小溪?你怎麼從那邊跑來了,他們把你給放了?”張棟梁兩隻大手抓著我的肩膀,雙眼的綠光盯著我看,他好像要從我的眼睛裏看到什麼東西似的,不過我也沒怕,畢竟血人的能力超強,她甚至能模仿張小溪的瞳孔,不論是大小還是顏色,全都保證能一模一樣。
“是的爸爸,剛才不知道怎麼回事,捆著我的繩子一下子開了,我就從那邊山坡上跑了出來,回頭看,幾道符咒全都變成了紙灰。”
張棟梁之前去找過張小溪,不過什麼都沒找到,如果不是用道法封印了張小溪的氣息,張棟梁怎麼會找不到,所以我撒謊,估計張棟梁絕對不會察覺得到。
“果然如此!怪不得我去找你的時候怎麼都找不到,看來他們是走遠了,本來他們相擁你來要挾抓住我,可惜我來了這裏讓他們撲了個空。”
張棟梁有些激動,興奮的眼神看著張小溪,這種情緒大大的超乎了我的想象。
我記得沒錯,張棟梁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狂徒,在他眼中根本沒有什麼人不人的分別,隻要是能阻隔自己的人他都會毫不留情的殺死,哪怕是同類亡者一族,為了得到彼岸花的能量,他也能殺死任何一個亡者,沒有一個能活著出來的。
“爸爸,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弄成這樣,陳生和白銘姐姐都不是壞人,他們都是好人啊,為什麼啊,爸爸你快告訴我,你們為什麼會鬧的這麼凶。”
我學著張小溪的口吻說話,咄咄逼人的語氣。